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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一定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暴走的,一定不是。
虽说心里这样安慰自己,舒狂觉得好像还是哪里不大对劲。
在场里踱了几圈后,他下定了决心,拿出了手机,拨通了江同之的电话。
他对江同之的感情还是比较复杂的,在刚知道景上华和江同之在一起的时候,他很想把江同之按倒在地剥皮抽筋一百回啊一百回,但是,细想起来,他追景上华的方法,基本上都是江同之告诉自己的,他就有点儿泄气了。
泥煤啊,自己把妹的办法全是情敌教自己的,自己还跟人家比拼个毛啊,人家都在起跑线上领先自己两百多年了。
好吧,这竞争是没法竞争了,他不玩了哼。
但是,舒狂这种小强型的人才,是不会那么轻易被打倒的,你抢走了我的马子,哼,我才不介意呢,我的心胸如海一般宽阔,我是个宽容的男人,我不仅不和你割袍断义,我还要和你相亲相爱,要不然怎么展现我浩瀚的心胸?
综上所述,他毫无芥蒂地拨通了江同之的电话,询问他这件事到底该怎么办,毕竟江同之算是他认识的人里头最有主意的了。
问他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里赶快联系景上华?
不好意思,怕挨揍。
拨通江同之的电话后,他一气儿把刚才发生的所有事情告诉了他,并问他,平墨看上去好像发了什么病的样子,需要他做点儿什么么?
江同之只愣了一会儿,便毫无形象地在电话那边破口大骂了起来:
“我******他妹妹的三舅姥爷的腿啊!”
舒狂一下子被他骂懵了,摸了摸鼻子,有点儿委屈地问:
“你骂我做什么?”
听到这件事,江同之完全急眼了。他这些日子光顾着和景上华在一起培养革命同志的阶级感情,根本没有关注,自己另外一只宝贝徒弟这些日子的动向。
但即使不知道她的动向,光听舒狂这个描述,江同之都知道,平墨这是要疯,要坏掉了的前奏。
夺门而出,全身颤抖,妥妥的是受到了重大刺激的表现啊!不去杀个人报复一下社会都对不起他那反社。会的人格啊!
而且,他要杀人的话,不是杀俞知乐,就是杀陈简啊!
但为毛是陈简啊!俞知乐不是跟俞良宴你侬我侬比翼双飞的么?陈简是什么情况?
不不不不管是谁,眼前的情况都很糟糕啊!不是一般二般的糟糕啊!
妈蛋,景上华那么聪明,怎么会把俞知乐的私事告诉舒狂这个嘴比老太太的裤腰带还松的家伙的啊!
江同之脑子里飞速地咆哮了一通后,才想起来处理正事:
“舒狂!你给我听好!你打电话联系景上华,把这事儿告诉她!我负责联系俞良宴!哪怕是杞人忧天,也要防住平墨想不开,对俞知乐和陈简做出点儿什么事儿来!”
舒狂这才稍微回过了神来。
哦,平墨听到陈简和俞知乐在一起的消息……吃醋了?可是那是吃醋么?怎么像是要去砍人似的?
舒狂的节奏慢了一拍,可急着挂电话联系俞良宴的江同之却受不了他这么拖拖拉拉,直接吼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