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那难听的破声音真想再踢一脚。
不知道老子是伪唯物主义者最怕鬼么。
等我平息了心中的恐惧和愤怒,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我正靠在秦穆的怀里,被他单手搂着腰,另一只手在我背上轻抚。
这个习惯性的动作,米禹那小子有一回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说他以后注定是要去当个帅气的盗墓贼的所以要从现在开始练胆量,真不知道贼还分帅不帅气,反正抱了一台电脑到宿舍,大半夜起来看一特经典的恐怖片儿,好像是一韩国的,叫什么《假发》,他本来一个人看,最后吓得熬不住非把我们都拽起来,我是最怕这种解释不清的东西的,大半夜被那些恐怖的音效和画面搞得心惊胆战。
都说记忆里这个东西是个很傲娇的东西,你想记住的东西他偏偏要离你远去,比如物理定律和数学例题,而努力想要忘记的东西,又深深地挥之不去。
以至于我经常照着镜子就总觉得会有一大团头发突然出现把我缠绕住。
那段时间很是草木皆兵,大半夜的被惊醒总觉得窗外摇晃的树影是后藏着一双无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