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然斟酌半天,开口:“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那医生显然愣了一下,笑着擂吴浩然的肩膀:“我的吴大主任诶,你突然显得这么外行我很不习惯啊。”他对着我说:“小子,看来我们主任很紧张你啊。”
我尴尬地笑了两声:“他是我师兄嘛。”
“你这个不严重,待会儿处理一下上个小夹板挂个两三个月就好了,该怎么活蹦乱跳就怎么活蹦乱跳,没啥可担心的。”
没想到就普通摔一下就摔成了骨裂,真倒霉,当时我端着两杯酒,情急之下就脱手丢出去,谁知道摔下去的时候正正砸在上面,手臂扎的跟刀山似的,难怪说流了那么多血,听那医生说还差点扎到动脉,真是好险,如果我就此挂掉,肯定是一则新闻标题就叫《影后泰山压顶压出人命》《小青年婚礼上遭非礼割腕寻死》或者《一个酒杯引发的命案》。
“亏你还笑得出来。”不知道为什么吴浩然从把我带出婚礼现场到现在,一直阴沉着脸,五米之内低气压。
我缩着说:“也不是很疼啊。”
“哦?原来不疼啊。”他拿起一根棉签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