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红色地小东西。但是……的确没试过。时间和对象不对。”
正常情况下,暗夜女猎手一向风度良好。她见好就收。结束了这个问题:“他好像一直很困扰。”
这就是默认知道了。尤里仔细看看白鸽。试探地问:“是的。可是我不明白。为什么?”
“我也许可以猜一猜。”白鸽微微一笑。看在尤里刚刚痛快投降地份上,她似乎也该帮点忙:“你瞧,你是男的,他也是。”
“是啊。”尤里点头,更不解了,“……这有什么问题吗?”
“有,问题多了。文化的,民俗的。社会的。”白鸽又叉了块西瓜。却没有吃,转着看。“简单点说,像卡多雷们一样,历史悠久的古老种族,因为看得多了,看得久了,所以有足够的宽容。在这方面,不会有什么强制的禁忌。毕竟,这种选择是天生的。有的只能接受异性,有地只能接受同性,也有的两者皆可,就像花有蓝红黄一样。所以,一男一女,或者两个男的,又或者两个女的,都能得到祝福。
“人类的几个王国一开始拼命学习汲取几个古老种族的文明和特长。那会儿他们什么都能接纳。但是后来,他们在此基础上,开始形成了自己地文化。王国需要人口来提供税收,军队需要人口来应征,而同性显然无法生育。再后来,他们有了自己地宗教,自己的信仰。渐渐地,一夫一妻的家庭,被认为是组成社会的基本单位。
“在这一点上,就地域上而言,卡利姆多好一点。因为人类在那儿地盘不大。东部大陆么,现在是人类主导。”
白鸽的通用语带了口音,而且说得又太概括了点儿,尤里听懂了个五六成:“你是说……”他朝四周比了个手势:“在这里,他们、大家,绝大多数人,都会认为我和查理是……不对的?”
“没错。不过这不是最严重的。”暗夜女猎手一口解决掉西瓜,头也不抬,叉子朝楼梯的方向一扬,“最严重地是,恐怕,他也认为自己错了。”
查理拐过楼梯角,正走下来。神色一贯地沉静,低头看着楼梯。
尤里隔着小半个餐厅,隔着客人与侍者们,望着那个淡金色头发的家伙,忽然胸口一抽。
“认为自己是错地,但是又……”
“但是又情不自禁。”
“……我懂了。”
55 如果查理生气了
查理拉开椅子坐下来的时候,还眼神飘忽不敢往尤里看。点完餐,他清清嗓子,不知怎么地,忽然就以极快的速度,成功换上了一副正经神色:“我们现在有两件事,最好得商量一下。”
“耶哈?”白鸽正忙着把查理与尤里两人放在一起打量,还没过看够呢,顿时一脸“你好扫兴”的埋怨,“什么事哦?”
尤里莞尔含笑,目光专注,等着下文。
于是查理就觉面上一热,又垂下了眼。他拉拉椅子靠近桌子,压低了声音:“暴风城援军的事;还有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第二件事先放一放,就算要走,总要先过了后天的仲夏节吧。”暗夜女猎手显然对富有地方特色的季节性庆典挺感兴趣,“至于援军……”
她的声音也低了下来:“已经快三天三夜了。”
一时间,三个人都默然。只有格朗姆,已经吃饱喝足,趴在地上无忧无虑地甩着细细的小尾巴。
情报到长官们手里是在深夜。次日调集物资征召冒险者,第三天中午军事行动开始。当天下午大雨骤降,豺狼人组织小拨精锐试图冲入镇子进行屠杀破坏。第四天豺狼人继续找麻烦,夜里赤脊峡谷内多处山体滑坡,令这帮畜生损失惨重。第五天没有敌袭,大雨在夜里十点半左右停止。
如今是第六天早上。从去石堡高塔的队伍拔营出发开始算,已经有六十八个小时了。这么一段时间,在平时算不了什么。但在军事行动上,已然非常漫长了。如果玛瑞斯出发前知道迄今不会有援军到,他应该就不会坚持去夺回石堡高塔。
毕竟,山体滑坡只是偶然。若是没有这个偶然,眼下的湖畔者已经岌岌可危了。如今虽然幸运地有了这个偶然,没有援军,就算夺回了石堡高塔,要驻守两地,依旧是人手不够。
达希和她端来地早餐打破了沉默。
查理谢过达希。等她离开后,沉声道:“所以,我们最好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 ap; )”他说完这句就不吭声了,显然自己也还拿不出一个好主意。
“先吃饭吧。”尤里瞧瞧白鸽,又瞧瞧查理,抄起自己的叉子从查理的盘子里戳走一条煎小鱼,临走前还在查理面前特地晃了晃,“热的哦。”
查理一呆。他素来有点洁癖,只吃自己盘子里的东西。因为他吃不完的肉啊什么的,尤里总是很乐意扫荡。所以他经常会故意挑那几种多点一些。尽管如此,分享食物这种事,查理可怎么也没有勇气去想。
不过尤里动作快,煎小鱼拿片香料面包一夹,啊呜一大口塞进嘴里的同时,已经把自己的烤猪排往查理面前推了推:“唔,尝尝这个?”
“呃,好。”尤里湛蓝色地眸子直望着查理,温柔又热切,充满期待。查理根本没有办法拒接。他匆匆叉来块烤猪排。也是啊呜一大口。却是太慌,不小心滴了一溜儿汁在桌子上。又运气太好,恰好咬到了软筋上。
咬吧,一下子咬不断。不咬吧,已经沾了口水了,难道再吐出来?
白鸽捏着叉子慢腾腾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