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们对一辈子的概念有本质上的差别,想到这,我又搂紧了他,勒住了他的肋骨。
自从他明白事儿后,很少和我说什么真心话,在树下对坐相谈更显得尴尬。可很多时候他不说话我也知道他在想什么,一个眼神,我能确定他想要的。
想到这我又要骂一句张耀灵傻逼了。就凭他那个傻逼就想假扮我家潘越离,实在是自寻死路。
我低下头蹭了蹭他肩膀,听见怀里的人闷声道:“若我不是太子,还能见到你吗?”
“不能。”我想象了一下这种可能性,认真答:“你如果只是个平民家的孩子,我肯定找不到你。普天下的美人那么多,估计还没等见到你,我就留在别人那儿了。”
“哦?这么说你只是因为我长得好看?”潘越离凉凉地道。
我憋着笑,却一本正经地答:“你告诉我,你除了好看还有什么别的优点没有?”
“涂渐玉!”潘越离低吼。我忍不住低下头一口咬住他裸露的后颈,听到他倒吸凉气的声音,又用力了一下。
“疼……”
我实在想把牙都刺进口中这细嫩的皮肤,恶狠狠地侵占、折磨、看他在我身下失去理智彷徨无助的模样,再狠狠地贯穿他,操干他的泪水。
可我尾巴少了那么多根,少了很多情趣。回想起有一次我把尾巴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