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琢磨着李泽雨这个酒吧挺不错的,地段儿好,自己做老板也有自由,弹性时间多嘛。早些时候年少气盛,非憋着一口气跟他老爹闹,这可好,现在他自己想先投降了。他对他爸的感觉就只有一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恨。
路郝手里的钱肯定是不够把李泽雨那酒吧兑下来的,主要那一整栋独立小楼都是李泽雨的么,酒吧上面就是李泽雨的家,他也不想连上面都收了。他合计着要是把他姥姥姥爷留给他的那套房子卖了,估计钱就差不多够了,但是他舍不得。
路郝看着存折上的数字,给胡锐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儿啊这么急着叫我过来?”胡锐一进门就问路郝。
“肯定是有事!要不叫你来干嘛?!”
“我说路子,咱这屋儿就不能收拾收拾?比单身男人还单身男人呢啊!连我都看不下去了!”
“就你事儿多!你看不过去那你收拾吧!”
“得,得嘞,当我没说!”胡锐迅速就败下阵来。
两人一路踢开倒在地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