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我们当地的酒菜绝对的大相径庭。”
幽楠封看着他豪迈的样子,不禁笑了起来:“那好,不知公子家住何方,我们要如何再联络?”
挽歌一下就揶揄了:“那个…我不是本地人,你若想见我,只管去驿馆找我就可以了,如果我不在,你也可以报我的名字,他们都认得我的。”
那日,回去的路上,喜丫有些小雀跃的道:“公主可以喜欢上了那玉面的书生?”
挽歌回头敲了她的手一记:“你这死丫头胆子倒是大了,就敢平白无故的开你主子的玩笑了。”
“不然公主怎么会与那位幽公子一起喝酒呢,这可不想公主从前的风格呢。”
“本公主的风格是什么,难道就一定要出来吃吃喝喝买买吗?”她用一块桂花糕将喜丫的嘴堵上:“吃你的,不要理我。”
不过不可否认,当时挽歌心里的确是对那个幽楠封动了一丝那种心思。
莫名其妙的,那时候她很喜欢他身上淡淡的香气,那是专属于男人所特有的。
她喜欢看他对老人家微笑的时候露出的洁白的牙齿,感觉只一眼就让人有种想要亲近的***。
他很善良,很宽厚,这是她对他的总结。
日后,她再出宫的时候就不再只是带着喜丫到处闲逛,而是约幽楠封一起出来喝酒,聊天,听戏。
两人相处两个月后,终于有一次,她出宫时不再时拘束的穿着男装,而是一身女子装扮示人。
她出宫的时候都想好了,她就对幽楠封说,她是挽歌的妹妹,看看幽楠封会是怎么样的神情。
可没想到,她走到幽楠封面前的时候,倒是被幽楠封吓了一跳。
因为幽楠封说:“你终于以你自己的真面目示
人了。”
“难道你竟知道我是女子?”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便已经知道了。”
“怎么可能,你怎么看出来的。”挽歌着实惊呆了。
她自认为自己的男装扮相已经天衣无缝了。
他笑道:“那日下着大雨,屋檐下躲雨的人很多,你离我很近。
我转头看你的时候,刚好看到了你耳朵上的耳洞。
男子家除非是身体较弱不好养的,不然谁会穿耳洞呢?”
这下倒是换做挽歌不自禁的笑了起来,他的观察实在是太细微了。
“那你为何从前不揭穿我?”
“你既有心隐瞒,必然有你的因由,我该尊重你,而不是不问因由的戳破你的话。”
她有些佩服他的耐心,他们认识这么久,他居然从没有露过一丝风声。
这个男人着实令她赞叹。
而且,他这样做从某些方面来说也算是保护了她的隐私。
而也正因为如此,这个男人对她的吸引力更是多了几分。
她心想,活了十四年,还是第一次遇上如此令自己心仪的男人。
前些日子父皇提过要为她择一佳婿的事情。
当时她觉得自己还小,不想要那么急着嫁人。
现在想来,她觉得幽楠封似乎就很合她的心意。
只是不知道幽楠封对她是不是也一样有心。
“幽楠封,你十七岁了,也到了该成亲的年纪了吧。”
“按理说,是该成亲了。”他目光专注的落到了她的脸上。
“那你可有心仪之人了?”
“有。”
那一刻挽歌心里多少有些失望,真是好可惜,难得看上一个男人,可他却与喜欢的人了。
没想到接着幽楠封就道:“你不问问我这人是谁吗?”
“我认识?”
他们好像没有共同的朋友吧。
“对,你认识,还很熟,她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挽歌,我喜欢的人就是你。”
挽歌心想,多好,她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她,世间大概没有什么比这更奇妙的事儿了吧。
那日,她作为女儿家收尾娇羞和含蓄了一下。
没有表达自己对他的心意,她想,她要等父皇指婚后光明正大的告诉他,幽楠封,本公主也看上你了。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的一波三折。
她下午回宫去找父皇请求父皇给自己赐婚。
她没有让太监通报,而是悄悄进去想要给父皇一个惊喜。
可没想到,她却在父皇宫里的帷帐外面听到了惊天大秘。
而现在再想起来,那时候的一切原来竟都是阴谋。
因为那时与父皇对话的那个人,她竟是认识的。
☆、第96章 去还是不去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穿着一身道士袍的净初。
当时她在外面只听净初说道:“此幽姓少年乃真龙之尊,将来必毁灭皇上,取而代之。
为保社稷安宁,皇上还是要早作打算方为上策。”
父皇当时几乎龙颜大怒:“依你之见,朕该如何除掉这觊觎朕江山之徒?”
“贫道只能说,宁可错杀一万,不可放过其一。”
她心中一惊,幽姓?幽楠封穆…
眼看着父皇似乎要决定动手之时,她从帷帐后跑了出来伸手指着那个道士喝道:“你这道士,竟然用这些邪门歪道的说辞在这里怂恿我父皇。
我父皇乃是一代明君,福佑百姓,他才不会听你胡言乱语乱杀无辜。”
“挽歌,谁允许你进来的。”皇帝脸色有些不悦。
挽歌走到皇上身边挽住他的手:“父皇,此事牵涉甚广,别说这道士极有可能是在胡言乱语,就算这道士的话是真的,可是…幽姓之人颇多,你若真决定要杀他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