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似乎昭然若揭,叶笛生揪紧床单,在堕落的快感中茫然地睁大双眼,到达高潮的前一刻,墙上那副色彩沉郁的油画映入他的瞳孔,扭曲的星空和黑色尖顶,就像他被仇恨的毒汁挤压得变形的心脏。
“啊……”
秦绪听着这声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压抑的低吼,心脏跟着大力跳动了一下。口中高涨的yù_wàng喷出浓郁的jīng_yè,秦绪来不及退开,脸上和脖颈处都不可避免地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白浊。
秦绪擦干净嘴角和脸上的污渍,再去看叶笛生时,那人已经神情漠然地穿好长裤,径直往洗手间走去。
“笛生……”秦绪忽然意识到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他跪在床上,无措地抓着自己的头发,腿间的帐篷还高高地撑起,但他已经没有了半点那方面的兴致。
“我……下去买早餐了……”秦绪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