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笛生有些焦躁。
他依然被困在那个房间里,手铐换成了脚铐,一端禁锢着他的脚踝,另一端绑在床柱上。
锁链很长,足够他从床头走到外面的画室,但也很坚固,他尝试了所有的方法,都挣不开那道条该死的合金锁链。
他站在落地窗边,看着后院里高大的乔木。他不知道这是哪里,也许是s市的一个郊区,他只能透过重重的绿树,看到那些红砖瓦墙的公寓屋顶。这意味着向外人呼救也成了奢望。
一个彻底的牢笼。叶笛生坐在床边,看着脚下的木质地板出神。他问自己,如果早知道那天救下秦绪会给自己惹来这种祸事,他当初是不是就该装作什么都没看见?
这是个毫无意义的假设,事已至此,祈祷时间可以重来一次对他并没有任何帮助。他只能等待,寻找脱身的机会。手机应该被秦绪拿走了,估计也不会还给他。他今天下午有一节公共英语课,本来该去上的,但他就算不去,也不会引起别人注意。他住的是单人间,没有室友。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