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笛生呵地冷笑了一声,端起碗,很快便将碗汤喝得干干净净。秦绪夹了一筷子蘑菇,眼角忽地瞥到他嘴角沾着的蛋花,心头一动,抽出桌上的餐巾纸,就要替叶笛生擦拭。
然而青年似乎早有防备,他的手刚伸到他脸颊边,他便像避开瘟疫一样偏过脑袋。
秦绪抬起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中,他当然可以强硬地逼迫叶笛生就范,但他现在的心情太好,并不想这么做。
一顿晚饭吃得鸦雀无声。秦绪话不多,叶笛生更是安静得像不存在一样,寂静的空气中只有两人细微的咀嚼声。
“笛生,你觉得我们刚才像不像一对伴侣?”收拾餐桌的时候,秦绪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青年,嘴角微弯。
叶笛生没有回答他,他看着落地窗外的阳台,思索有没有可能从这个阳台逃出去。这栋公寓楼层不高,他们大概住在三四楼的样子,如果能借助一些工具,也许可以毫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