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周大少握在手中的听诊器上还残留着晶莹剔透的淫液,那些淫液很快汇集在一起滑到底端,紧接着一滴一滴地掉落,甚至牵出淫靡qíng_sè的银丝,床单上同样浮现着yín_shuǐ残留的暧昧水痕。
说起来这玩意也是周温铭在发狂时强行从治疗师身上扯下来的,真没想到今日可以用上。“被这玩意干得舒服吧?比jī_bāchā_nǐ还要爽?”他看着身下人激烈摇头否定,嫉妒暴怒的心也停留沉淀了不少。周温铭的目光在周溪城身上不断巡视,良久他玩味野性地说上一句:“你爱撒谎,我很难再信任你,让我用听诊器听听你的làng_xué要说的真实想法。”
“没有说谎……没有!”周溪城想阻止发疯的周温铭对他实施这种羞辱的方式。不过周温铭已经神志不清了,听到身下人的反抗,动作只快不慢。只见他粗糙的两指再度撑开那个即将要合拢的xiǎo_xué口,听诊器也被强行塞进体内,周溪城再度感受到听诊器初入之时那阵冰凉的触感,他控制不住瑟缩了一下。
周温铭把圆的那头塞进周溪城的肠道里另一头戴在耳上,他凝着神锁着眉宇,仿佛像个真正的医生为人看病,他的手不知有意无意不断变换位置,蹭过娇嫩的媚肉,激起身下人的战栗和呻吟,周溪城连带呼吸都沉重了几分。
“你的sāo_xué跳动收缩得比你的心脏还快还乱。”周温铭顿了一下,声音骤冷:“你身后被我操的地方可比你的心诚实得多,你淌着水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