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安在浴室里红着脸使劲搓洗。
他害怕自己哪里不够好,扰了金主的兴致,于是把全身上下都反复清洗了一个小时,泡得指腹都皱起来才肯罢休。
浴室里的热气模糊了镜子。
苏安走到镜子前,伸出细白的手指擦掉水雾,镜中映出自己j-i,ng致的脸。
眼睛和嘴唇都被热气熏的红红的,看上去很诱人。
苏安红着脸继续擦,镜子里露出他白皙的锁骨和粉嫩的r-u尖。
n_ai头……n_ai头是粉色的……韩总会喜欢吗?
苏安干脆把整面镜子都擦干净,转身别扭地掰开臀瓣,扭头看镜子里的自己小臀眼是什么颜色。
可他还没来得及看清,就在镜子里看到一个高大的人影。
苏安吓得赶紧立正站好,紧张得声音发抖:“韩……韩总……我……我……”
韩友明一步一步走过来:“在看什么?”
苏安低下头,s-hi漉漉的头发贴在白皙的脸颊上,他小声说:“没……没什么……”
韩友明问:“洗完了吗?”
苏安点点头,又紧张地摇摇头,摇完之后又哭着点头。
韩友明说:“洗完了就过来挨c,ao。”
苏安披着大浴巾跟在韩友明身后,浴巾太大了,他几次都差点把自己绊倒。
好不容易来到韩友明的卧室,卧室里充斥着a浓烈的麝香味,苏安腿一软,差点哭着夺路而逃。
可他脑子里还回荡着十万块钱十万块钱和十万块钱,最终还是让自己留在了这里,要哭不哭地站在韩友明身后。
韩友明拿了一瓶红酒,缓缓向他走过来。
苏安紧张地说:“韩……韩总……我……不喝酒……”
韩友明在他耳边低声说:“这是给你下面的小嘴喝的。”
第三章 :一边被公公鼻尖一边被迫给男友打电话,哭着叫着说分手(蛋:红酒)
苏安躺在韩友明身下,大张着双腿边哭边发抖。
韩友明被他那副被糟蹋的可怜模样逗笑了,粗糙的手指捏着苏安的小脸:“哭什么?小d_ang 妇没被主人这样c,ao过吗?”
苏安哭着说:“我……呜呜……我明天要跑通告……呜呜……韩总……饶……饶了我吧……”
韩友明捏着他的小脸蛋抚摸了几下:“赶通告?你不是已经差不多糊透吗?”
苏安委屈地小声说:“我……我没有……”
他这几年,虽然不像在韩友明身边那样代言通告接到手软,却也一直混的还行,才没有……才没有韩友明说得那么可怜!
韩友明用大y-inj-in-g在他软嫩的小r_ou_洞里顶了一下:“今晚含着睡。”
苏安躺在那张大床上,被韩友明高大的身体从后面抱住,酸疼的小臀眼含着那根半硬的大j-i巴,吓得一动都不敢动。
第二天早上,苏安屁股酸得要命,像只小鸭子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出客房,岔着腿小心翼翼地在餐厅坐下。
他魂不守舍地呆呆看着前方,屁股里还灌满了韩友明的j,in,g液。
一个温热高大的身体冷不防从背后抱住他。
苏安吓得一哆嗦。
李琅彀担忧地亲亲男友的小脸蛋:“安安,昨晚没睡好?”
苏安游魂似的愣了愣,低着头小声说:“我……我有点认床……”
李琅彀揉揉他的眼窝,愧疚地说:“安安,对不起,让你没休息好,你今天还要赶通告呢。”
苏安听着男友温柔低沉的声音,剧烈的愧疚和委屈让他忍不住掉下泪来:“没……没事……”
韩友明边扣衬衫扣子边走进餐厅。
苏安又吓得一颤。
韩友明身上还带着昨夜情欲香甜的滋味,和清晨的信息素一起混合成浓烈的荷尔蒙气息。
苏安害怕地想,琅彀……琅彀他闻到这个味道,一定会怀疑的!
可李琅彀是韩友明的亲儿子,相似的基因让他对韩友明的信息素十分不敏感,他只是觉得爸爸今天心情好像格外好。
韩友明坐下,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拿起咖啡,粗糙的指腹划过光滑的白瓷。
苏安又想起昨夜,韩友明的手指抚摸他的肌肤,从脖颈一直摸到胸口,把两颗粉嫩的小n_ai头都捏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