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虽然气候甘早,但落日朔风却是却是别有一番滋味。大漠粗犷的景致被不少诗人所传颂。大漠小城的一处宅子,两个未带仆役的俊美男子搬到了这里。
苏末靠在门栏处,目光冷漠:“这种地方你住的惯?”启然回过头嘴角漾起一抹微笑看着他,“我无所谓,倒是你,从小被娇生惯养长大的。”苏末不再说话,静静看着收拾屋子的启然。因为启然要求,所以他们单独出发,寻了个大漠安静的小城,便住了下来。他们二人的行踪只有贴身忠心耿耿的手下知道,这也是因为要批折子才决定的。
苏末有些看不懂启然。他要他做他情人,却除了一点亲吻却无半分逾越动作,他们的也只是交易关系,完全不需要什么礼仪仁德,而照那时一见面启然就将他压在王座做,就可以看的出来这厮完全不具备这种东西。
加之他们并未带小厮,这一路上都是启然布置的,虽然他每次都会告诉自己启然那温柔是虚伪的,但是有时被那双认真充满笑意的眸子主食的时候,苏末甚至都不能分出是真是假,不得不说,这种虚乎不定的感觉很糟糕。
一路上都是启然管的二人吃食,令苏末诧异的是,启然有着颇好的厨艺,完全不是一个从小出身王族该有的。两人自是出去一齐买菜,当然在街上自是收了不少姑娘的媚眼与香包。大漠女子没有中原女子那般的闺房心思,热情奔放闻名,加之二人皆是华袍加身容貌更是少有的俊美,不知让多少女儿家失了心。见苏末收下了一个女子的香囊,虽然他面色平淡可启然的眼低沉了几分,唇畔的笑意更是温和。
“你收了一个女人的香包。”启然从身后抱住苏末,勾起微笑舔了舔他的颈窝,眼里的神色却是骇人的阴沉。
颈间的濡湿让苏末有些不舒服,他却没有推开身后的人“然后呢?连这个都要问?”
“当然要问,”启然唇畔划出狠辣的微笑,他的手扯开苏末系在腰间的腰带,隔着薄薄的内衣抚着包裹在柔滑衣料里诱人的躯体。.苏末被他极有技巧的抚弄折腾得浑身一软,“你干什么!”他回头瞪了身后人一眼。
“我吃醋了,”启然轻笑,“我讨厌你身上有其他人的东西特别是女人。阿末……你得负责灭火……”苏末听得他的话便是想顶上去,只是突然想到二人之间的身份,又是闷在心头说不出来。“看,阿末你也知道,我现在可是你的夫君……”启然特别是把夫君两个字含在口中咬的特别含糊暧昧,勾起一派遐想。
苏末一阵咬牙,夫君……我呸。似乎看清了怀中人的想法,启然闷笑一声将他压倒在床榻上,解开半遮半掩的衣衫,一手摁住他的手腕在苏末身上细细啃咬,所到之处留下一串青紫斑驳一手掐在他柔韧的腰际渐渐向下,揉捏玩弄着那白皙的臀瓣。苏末难耐的后仰,脖颈划出优美的弧度,青丝沾染上薄薄的汗水沾染在他白皙对皮肤上,黑与白相互交织缠绕美得惊心动魄。
启然见到这番美景眼神一暗yù_wàng更甚,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大了几分,分开他修长的双腿附上前去。
不算奢侈的房间里,回响着令人耳红心跳的水声与呻、吟声,交织的两具躯体,分外淫、糜。
苏末最后是累的睡了过去,而启然则是轻抚着他疲惫而精致的侧脸,俊美的面庞上露出一个苏末从未见到过的温和柔软的微笑。他的抚摸不带一丝情欲,恍若守财奴痴迷的抚摸着他最重要的珍宝。
他是真心喜欢这个面貌姣好得妖异的男人,他身体的每一寸于他来说都是上好的春、药,他的到了他的躯体,但是启然不会满足,他要这个人无论是身还是心,都是他的。盯着苏末疲惫的睡颜,启然将他揽在怀里,“晚安。”启然轻声附在耳边对昏睡的那人说,眼底,是苏末从不相信也不敢相信的温柔。
☆、拆古代小白女主
苏末醒来时,便贴着一个温热的胸膛,那人散开着xiè_yī露出里面手感颇好的肌理很是性感。他撑起身子准备离男人远点,却不料原本还在睡的人长臂一揽便将他的腰紧紧搂住,二人肌肤相贴,苏末能感受到皮肤传来的热度,以及温热缠绵的呼吸声相互交织。
“我饿了。”苏末推开他,皱眉道。启然喉头传来愉悦的轻笑,极为自然的替苏末穿好衣衫有很是熟练的仔细将玉冠戴在他头上。将苏末收拾好以后,才随意披了一件衣服,用发带束起流泻在身后的青丝,下床替苏末做了早膳,其实说是早膳也不尽然,如今已是日上三竿太阳火辣辣的照耀得地下,一片光耀。
二人的吃食很是简单,就如同普通百姓那样清淡,在进膳中一股无言的默契缓缓在两人之间流淌,从启然这个角度,他一抬头便可看见对面的清俊男子手执一方银筷优雅至极的进食。苏末……他在心里浅浅唤了一下那人的名字,怕是这样便是所谓的爱上了,爱不得苦相离。曾经有人声声泣血对他说,所谓爱人,便是为他尝尽世间五苦为他饮尽悲与欢。启然曾嗤笑那些痴情种那些雪月风花之人所追求不过幻影,如今不想却栽在个这么一个男人身上。莫不是他们这些专门和天道做对之人所从来不信的天道报应?想到这番,启然眼里划过一抹于自己的讥讽,浓密的眼帘垂下再睁开时那如上等徽墨的眼便又是平静无波。
相守、相伴。苏末脑子中恍惚闪过这个念头,入目是启然依旧温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