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者也十分随意地往地上一坐,“应该没什么大碍,季远季先生一直在忙自己手上那档节目的录制。要是赵先生真的有什么问题,我想我们现在也不可能这么无所事事地坐在这里。”
季远那天带进来的人,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若当真为了你死我活拼个鱼死网破,我方人数再多也绝对没什么优势。
“你认识赵宁?”
接连三四天,这个领头者都会进来看看他陪他说说话,尽管只是他单方面地说,李广穆一声不吭,但这人的话题看似是自始至终在贯穿开导,可自然涉及得最多的就是赵宁。
这是他长达十年的死x,ue与逆鳞,全身上下的迟钝才换来这唯一的细小熹微的敏感。
那领头者笑了一下,在不透光的室内几不可见。“不算认识,但我很早以前就见过他,不止一次,十多年前开始的吧。”
漆黑的房间里,只有来访者温润谦和的声音在浓稠的黑暗中不断流淌。
“我的养父以前是那座山上的安全指导,就是定期上去给‘山上’的学生们上安全教育以及遇险自救的理论和技能课,每次我都会跟着去当道具或者客串危险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