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鸿熙淡淡一笑:“无妨,我想他大概不会再来了。”
余月隐见樊鸿熙确实没有烦忧之色,便放下茶杯说:“此次来主要便是告诉樊道友这个消息,那我也不继续打扰了,阁内还要布置抵御邪修的阵线。”
樊鸿熙把余月隐送出门外,等她离开后,陶煜倚在门边,懒洋洋地开口说:“我就说不要对他们有太多的期待。不过那个风琅国的狗屁天师所拥有的穷奇力量,恐怕比我预想的要多上不少……”
樊鸿熙沉吟片刻:“先给父皇去信一封,暂且先静观其变。”
当樊鸿熙从变成透明的液体里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陶煜已然完全适应了这股万针刺心般的疼痛,不当一回事了。
剩下的青玉瓶只剩下了四瓶,还有四天樊鸿熙便能淬体成功。如今从青玉桶中起身的青年越发与曾经孱弱的模样不同,身体线条流畅,矫健优美,挺拔而又俊秀,像是擦去尘埃的美玉,闪烁着温润又夺目的光芒。
陶煜满意地上下打量了一下樊鸿熙,越看越觉得顺眼,觉得自己把这个崽子养的很是不错。等樊鸿熙穿好法衣后,他仰了仰头示意了一下门口,说:“那个叫明风的人类有事找你。”
樊鸿熙转身打开大门,就见守在门口的明风脸色极为沉凝,像是凝聚着将要降下风雨的乌云。
他上前几步,递来一份玉简,低声说:“殿下,苍城传来消息,说是发现了三皇子与风琅国邪修勾结,意图篡位的证据,如今二皇子正大张旗鼓地追杀三皇子极其余党。”
说着,他又递来一个玉简,说:“在此期间,三皇子似乎派过人前往青木山别院,而今又找到风峫山庄求援,说他根本没有与邪修勾结,是遭人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