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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楚呼吸都不由紧促了些,她面红耳赤,咬了咬下唇,“如果我说……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呢?”
楼司沉漆黑的眸底,泛起一层幽亮的光芒。
胸口剧烈的起伏了一下,盯着暮楚的眸光,越渐灼热。
“吻我!”
他沙哑出声,命令暮楚。
声线粗噶浑厚,一如磨砂石一般,摩挲在暮楚的心尖儿上,让她心神微晃,凝着他的水眸底里漾过一圈又一圈的动人涟漪。
“吻我……”
楼司沉捏住她的下巴,重复命令她,声线较于刚刚明显温柔了好几度。
暮楚旖旎的目光扫过他那双性感的薄唇,下一秒,大着胆儿,倾身过去,就罩着他的唇瓣吻了上去。
这个吻,不是那天那样的蜻蜓点水。
暮楚仿佛是下了决心一般,柔软的红唇,学着他从前无数次亲吻自己时的模样,生疏的在他性感的薄唇上厮磨着,试探性的张着小嘴去含吮他的薄唇……
楼司沉湛黑的深眸里,浓稠了色泽。
在她生涩的调逗之下,他难受的重喘了几口粗气,“你这是在吻我,还是在……勾-引我?”
暮楚脸上羞赧的红霞一直蔓延到了白皙的脖子上去,楼司沉却蓦地伸手攫住了她的下巴,下一瞬,削薄的双唇,毫不含糊的一口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
暮楚害羞看他,双手只紧紧地攀着他的颈项,脸埋在他的肩头上,微微喘着热气儿。
气息拂在楼司沉的皮肤之上,有如一团焰火一般,灼烧着他,他的呼吸,愈发急促而粗重。
“等等,等等!!”
暮楚赶忙叫住了他。
她捂着肚子,额际间有冷汗渗了出来,“我……我好像来月-事了……”
楼司沉一脸吃瘪,“秦暮楚,你故意整我的是不是?”
天知道,此时此刻,箭已经上了弦,弓都开了,她居然说……她不行?!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没想到会突然提前……”
暮楚也郁闷到了极点。
这破事儿什么时候不来,偏偏要在这时候来!
她还急着要孩子呢!
楼司沉气恨的一口咬在她的香肩上,没用什么力,“故意玩我!这次暂时先放过你,下次我会一并补回来的!”
楼司沉说完,抱起暮楚就往房间的浴室走,“先洗个热水澡,会舒服些,肚子疼不疼?”
“……疼。”
暮楚一双秀眉拧得紧紧地,额际间有冷汗不断地渗了出来。
腹部像有一台搅拌机正疯狂的搅动着一般,疼痛欲裂。
楼司沉将她在花洒下放了下来,“自己能不能洗?”
“当然,只是来月事而已,每月一次,不是什么大问题。”
暮楚忍痛说着。
刚刚还红润的双唇,此刻已经开始渐渐泛白。
楼司沉拧了拧眉,“你先洗澡,我让林秘书去给你准备卫生棉。”
“……好。”
“有什么事叫我。”
楼司沉交代完毕,出了浴室去。
打电话给林秘书,让她备了卫生棉和内裤,正欲挂断电话,忽而又想起件重要的事儿,忙又把林秘书给叫住了,“等等!你知道女人痛经,吃什么能稍微缓解一下痛苦吗?”
楼司沉虽是医生,但到底不是妇科专科,加上平日里生活中又没有女人,所以对女人的这种事情了解得甚少,这会儿他只能找林秘书取经了。
“红糖姜茶。平时我都喝那个,益气补血的,对女孩身体好!”
“怎么冲泡?”
楼司沉记得冰箱里似乎还真有红糖和姜,是暮楚上次买来准备熬汤的。
“就把姜切成小块小块的丁,加上红糖,用开水冲泡就ok了!很简单,一会我上来泡吧!”
“不用了,你把她要的东西备好就行,姜茶我自己来吧!”
“好的。”
楼司沉挂上电话,便径直入了厨房去。
先把姜从冰箱里拿出来,洗干净了,放在砧板上,准备下刀。
这还真是他头一回展现刀工,行为看起来有点笨拙,而这切菜的工作显然比他想象中的要为难许多。
林秘书上来的时候,就见着了厨房里这不可思议的一幕,她颇为震惊。
去给暮楚送衣服和卫生棉的时候,暮楚正好刚沐浴完毕,打开浴室门就听得外面传来一道“乓乓乓——”的声音,暮楚诧异,问林秘书:“外面在干什么呀?”
林秘书凑近暮楚,小声说道:“是先生正在为您准备红糖姜茶呢!这会儿在切姜,我看了他切姜的样子,噗……绝对的,有生以来第一回,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红糖姜茶?”
暮楚还真挺受宠若惊的。
“可不是!刚问我喝什么能缓解经痛,我就告诉他这个方法。秦小姐,您可真好命,能让咱们先生亲自下厨的女人,这世上除了您恐怕就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来了!先生可是真疼您!”
林秘书的话,让暮楚心微微晃了一下。
楼司沉会为她亲自煮姜茶,这也是她始料未及的。
“我去看看。”
“嗯,您赶紧去看看吧!可别让先生切到手了,我看他那副模样,不是不可能。”
“……”
暮楚连忙快步出了浴室,径直就往厨房里去了。
开放式厨房里,楼司沉高大的身影正站在橱台前,身形微倾,头低着,正专注的切着手里的姜丝。
他太高,橱台太矮,且他身上那与生俱来的矜贵优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