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墨略有所指地瞟了一眼陈太守,再道:“那能告诉在下,你们为什么现在听命于陈太守了吗?”
衙役们一阵咂舌,在一阵沉默后,一个看起来资历较深的衙役张口道:“如果公子能出示朝廷的相关证明的话,我们可以听命于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陈太守突然狂笑起来,他俯身抓起脚下的账簿,往楚流墨的方向一摔,“老夫真是愚钝,怎么会被你这毛头小子糊弄到,老夫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少年,才混到如今这个职位,你这么年轻,再年轻有为,职位又会比老夫高到哪里去!?”
“哦?”楚流墨掰掰拳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虽然他在尽力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但是音律还是能看出来,陈太守已经彻底地点燃了楚流墨。
“小子,让老夫教教你,光有一阵正气是不行的,还必须有绝对的权力!”
“绝对的权力?那你能告诉在下,什么是绝对的权力吗?”楚流墨的月眸眯了起来,一步步迈向陈太守,周身不断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少年每每落脚的声音,都被放大了无数倍,直捣陈太守的内心。
陈太守被这形式下压的冷汗满身。
他混在官场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