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清爽的风吹过,吹开了简玉珩额边儿的碎发,一道暗黑色的印子露了出来,两年过去了印子已经变得很淡,但依旧能感受出来当时那伤口是多么的深。
莞尔咽了咽吐沫,她很想问问简玉珩还记不记得那年的孩子,又怕简玉珩突然想起来什么,一怒之下直接把她扔进河里喂鱼,她的双手揉搓着衣襟,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来。
“你头上的伤怎么弄的?”
“你和容雪怎么认识的?”
各怀心思的两个人同时开了口,双眸对视又迅速地逃开,莞尔低了低头说了一句:“我先说吧。”
莞尔真的很会讲故事,话到她嘴头上就像是生了花儿,整个人的气质瞧上去也变的意气风发。
看着简玉珩有些惊讶的目光,莞尔只是笑,这多年的话本子纵然不是白看的,她给简玉珩讲事情的经过,起因发展结果无缝粘合,通篇行云流水,不亚于京郊酒楼里头那些个说书的先生。
简玉珩原本只是恹恹地听,听着听着竟来了兴致,听到说不通的地方还要质问莞尔几句,均被莞尔一套圆滑的说辞搪塞回去,终于到了容雪思慕林子夙的地方,简玉珩大手一拍,彻底叫停了莞尔。
“好了,后面不必说了,怕是容雪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