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电话过去辞职,那边形式的做了挽留,说很希望我留下来,说我工作的有多么多么好。我打电话的目的很明确,对这种成年人之间的套路我早已谙熟于心。我也还记得当初没能按时写出东西是被主编骂的有多惨,也记得在我得奖时她们当面的祝贺背地里的蜚语,表明上的恭喜和内心暗藏的妒忌。
那些为人之道,我永远也学不会。有些东西,经历再多次,心里面再明白,我还是学不会。
所以我曾一度认为,有可能我这一辈子都会是孤独的一个人活着。我曾经以为那些一起玩的就都是朋友,其实她们只能被称作是‘认识的人’,仅此而已。
即使有一些人我觉得她们是朋友,跟她们说着真心话,可我觉得没有一个人能真正的懂我。她们会把我的真心话在当玩笑话听,如果我跟她们说开心的事,她们会替我开心在心里想自己为什么没有得到;如果我跟她们说伤心的事,她们会让我不要伤心在心里暗暗拍手叫好,在下一秒听到开心的消息时笑的眯起了眼。
方暮舟的计划为他挣了足够的钱,他和刘嘉冲两个人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开酒吧。他们也不知道这个决定对不对,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