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被毫不留情地掠夺,舌根也被让他生疼的力道拉扯着,季榆的双手不由自主地收紧,鼻间的呼吸也变得粘腻了起来。
没有忘记自己和这人来这儿是为了做什么,罗蔚衡低头吻了吻季榆被他蹂-躏得红肿起来的双唇,抬手就甩出一枚铜板,打在了试图趁机离开的张首阳的脚尖前。
“师兄要是真的想走,动作应该再快一些才是。”罗蔚衡转过头,笑眯眯地说道。
刚刚一不小心看呆了的张首阳:……
他会不会因为知道得太多了,而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看到张首阳哭丧着一张脸的样子,罗蔚衡不由地感到有些好笑。
眼前这个年纪比他大了将近两轮的人,平日里能那样大张旗鼓地去吸引宋长青的注意,那般毫不掩饰地表露出自己的心意,但在这种时候,却无端地显露出一些怯懦来。
罗蔚衡并不认为,在听了季榆和他的对话之后,张首阳还能猜不到季榆的想法。
放开还有些失神的季榆,罗蔚衡缓步走到张首阳的面前,扬起唇角朝他露出了一个笑容,然后——一手肘把人给敲晕了过去。
“走吧,”在确认了某个人的昏迷之后,罗蔚衡不忘把自己身上的外衣给对方裹上,而后才转过身,和季榆一块儿,往宋长青的住处走去。
宋长青的实力和季榆在伯仲之间,他可不会让对方单独去抢人。
等到张首阳清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彻底暗了下来,皎洁的月光洒在湖面上,倒是别有一番静谧的景致。
视线在不远处显然同样是刚存昏迷中醒来的人身上停留了片刻,张首阳忍不住将自己往y-in影里缩了缩。
他的确很想见到这个人没错,但却绝对不是以这种方式。
不过,张首阳也知道,和喝醉了的人是没有办法讲道理的,不管他说什么,季榆也压根不会往脑子里去。
至于罗蔚衡……这家伙本来就不是个爱讲道理的,这会儿就更加没戏了。
要知道,在一个人喜欢上另一个人的时候,不管对方做什么事情——哪怕再不可理喻,在他的眼中,都会显得无比美好。
曾经有过同样的经历,对于这种感受,张首阳再清楚不过了。
他敢保证,现在罗蔚衡心里想的,绝对只有该怎么做,才能让季榆感到开心这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