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宝病了三天,断断续续的发高烧,期间除了班主任打电话来询问之外,没有任何一个人给他发消息,包括之前总是围在他身边的人。林建宝并不在意那群人,他在意的是任晨阳,等他j-i,ng神稍微好一点,就从班级群那里找到任晨阳的,给他发信息。
——老公,我发烧了,打了好几天吊针,手都被打肿了。
——老公,我还拉肚子,我知道原因,那天你液我没舍得挖出来。
——老公,我好想你啊。
——老公,你能不能来看我?
林建宝将自己家的地址一个字一个字的打上去发送给对方,然后就看着对话框沉默,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复。他看了下时间,安慰自己此时应该是在上课,任晨阳那么乖的学生,不可能会带手机到教室,等他看到了,就一定会回复的。
他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大半个小时,忍不住又去点开对话框,把任晨阳的资料看了一遍。任晨阳比他小两岁,林建宝小时候是放在老家给爷爷n_ain_ai带的,就是现在所说的留守儿童,村里上学迟,所以他入学的时间比大部分人晚了一年,而任晨阳比大部分人早了一年,就造成了两人两岁的年龄差。
林建宝刚入学的时候其实还没有喜欢上任晨阳,他虽然喜欢男人,但也不会因为对方帅就很喜欢,他真正喜欢任晨阳,是通过校内一场运动会,班上谁都不太愿意参加的长跑是任晨阳主动报名的,然后跑步的时候特别帅,林建宝看着他的身姿,就将那个人放进了心底,再也拿不出来了。
之后越深入了解这个人就越喜欢,任晨阳对人冷淡,可是对人公平,不会区别对待,任晨阳成绩好,任晨阳长得高,任晨阳的篮球打的好,任晨阳长的好看。
学校里喜欢任晨阳的人其实很多,林建宝在其中是排不上号的,要不是他的卑劣和下贱,任晨阳这辈子都不可能会跟他有交集。
又等了一个多小时,都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了,消息还是没有回复。林建宝犹豫了一下,又开始编辑文字发送过去。
——老公,s_ao逼好想吃大j-i巴,里面好痒,可不可以来帮我止止痒?
他看着那些文字都有些脸红心跳,可是对那个人说出来写出来,却是如此的自然,仿佛他天生在任晨阳面前就是这么s_ao,这么下贱。
这次他没有等多久,任晨阳就回复了三个字,——你做梦。
林建宝笑了一下,调出之前存的视频,截了一张清晰的图发过去,然后再发了一句话,——晚上要吃到老公的大j-i巴。
林建宝的父母最近忙的厉害,林建宝早上回来看到他们在家都很惊讶,果然到了晚上他们就没有回来,还打电话让他记得吃药,他们出差去了。
林建宝已经习惯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的生活,而且保姆阿姨早就将饭菜做好放在冰箱里了,他只要热一下就好。
任晨阳到的时候他迅速的去打开门,连额头上的退热贴都没撕掉,脸还是红红的。天气已经凉了,任晨阳穿着校服,外面还裹了一件外套,看到他依然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林建宝兴奋的浑身有些抖,“老公,想喝点什么?我去给你准备。”
任晨阳听到这个称呼,眼中泛起一阵厌恶,“什么都不要。”
林建宝对着他笑了一下,带着他上了楼,进了自己的房间。他房间很大,乱七八糟的放了很多东西,飞机模型机器人模型和乐高玩具等等,他的床铺有些乱,因为发烧出汗的关系,味道还有些重,这些都让林建宝有些不好意思。
但任晨阳像是完全不在意他的一切,将背包随意放下,就把林建宝压倒在床上,眯着眼睛注视着他,“发着烧也那么欠c,ao吗?”
林建宝顿时就兴奋了,用膝盖去蹭男人的胯下,“老公,s_ao逼好痒”
任晨阳的y-inj-in-g还没硬,林建宝就跪在地上给他口 j_iao,高热的嘴唇紧紧含住那根即使还未b-o起也很粗长的性器,把软r_ou_舔s-hi,将柱身覆上一层亮晶晶的口水,又含着性器晃动着头部吞吐,感觉它在口腔里慢慢胀大,整个人含的更起劲了,不断的用舌头搔刮着敏感的龟*,又去吸马眼里的黏液,口腔里尝到腥咸的味道后,放松喉管想去给整根大j-i巴深喉。
任晨阳将性器抽出来,冷冷的看着他那因为发烧而发红的眼睛,“我没有多少时间。”
林建宝连忙想去脱衣服,却被任晨阳一把推倒在床上,整个头都陷入在厚厚的被子里,然后他感觉自己的裤子被剥下一半,那根炙热的性器凑了上来,对准他那个完全闭合的pì_yǎn使劲的磨蹭,但那紧密收缩的r_ou_菊实在太过紧致,他只能先用手指c-h-a入匆匆扩张几下,再用y-inj-in-g狠狠的捅了进去。
林建宝觉得痛,又觉得很爽,他pì_yǎn里很容易出水,男人不过抽c-h-a了几下就发出了黏腻的水声,那根y-inj-in-g也直接破开那些-h-a到了根部。
因为发烧而比平常温度要高的pì_yǎn夹的任晨阳的y-inj-in-g格外的舒服,他即使不愿意承认,他也从这被胁迫的xìng_ài中得到了快感。他听到林建宝喉咙里发出的呻吟,心里止不住的厌恶,腰却挺动的越来越有力,也越来越快速。看着那两瓣被他干到不断颤动着的臀r_ou_,他突然伸出手狠狠的往上面拍了一掌,低声咒骂道:“s_ao透了的浪货。”
林建宝拼命回过头去看他,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