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听她此问,欢斯夜先是震惊,接着转为常色,道:“韦长欢是谁?”
“韦长欢是谁?”这回换欢斯幸惊讶了。
“嗯,”她点点头,索性说了出来:“我近来,总是梦见,一个叫韦长欢的女子,手里拿着一个瓷瓶,让我把它交给一个叫岩秀的人。”她询问地看着欢斯幸:“这,是真的吗?真的有这两个人吗?”
欢斯幸忽然觉得鼻子有些酸,喉咙发不出声儿来,极为正色地点了点头,道:“是真的。”
“可她为什么不自己去呢?那个瓷瓶,她也给我了吗?”她继续问道。
“也许她觉得,你去更为合适,”欢斯幸道:“我知道瓷瓶在哪儿。”
子夜时分,欢斯幸带悄悄到了三昧殿后园的池塘,三年前初祈扔瓷瓶的地方。
“就在,这池子底下。”她对欢斯夜道。
“我下去找。”鬼使神差地,她当即就噗通一声跳了下去。
浮上浮下不知道多少次,半个时辰后,她终于从岸边爬了上来,夜风吹的她一哆嗦,嘴唇冻的发白,却高兴地朝欢斯幸摇了摇手:“找到了。”
“快回去!”她将披风往她身上一盖,拉着她几乎是跑着出了三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