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舟大师叹息不止,道:“但愿我徒儿与他结的,不是仇。”
“不结仇,难道结缘吗?”岩秀男人的预感好像察觉到了什么,话里带着火气。
“结缘总比结仇……”看着岩秀越来越黑的脸,铁舟大师及时地将最后一个字咽了下去。
夜幕时分,欢斯夜睁开了眼,但见肃慎索离守在她塌边,撑着脑袋快睡着的样子。
“索离!”她惊喜道:“他们将你救出来了?”
“啊!”肃慎索离猛地一惊,脑袋滑了下来。
“你醒啦,”他有些不好意思,揉了揉头发,道:“嗯,他们将我救出来了,你不知道,我还放火烧了他们的粮草,吓跑了他们的马!”
他说话时,总是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闪闪发光。
“岩秀呢?”她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四周,道。
“之前还说不想见他呢,怎么现在见了面,就一刻也离不得了?”他酸了几句了几声,道:“他如今正雄姿英发地,将大豫打个落花流水呢。”
“他不是大病初愈?”欢斯夜纳闷道:“这么着急做什么?”
“我哪知道,”他耸了耸肩道:“大概是受了什么刺激,你没见他那样子,恨不得,明天就能将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