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只有一些零钱,郑义把零钱都掏出来数了数,一共是一百零两块五。郑义下了车,把一摞零钱递给年轻交警,说:“我今天没带钱,就一百零两块五。”交警看着郑义手里的零钱,感到受了羞辱,但还是控制着情绪说:“可以用手机付!”郑义无奈地说:“手机也没带。”年轻交警警觉地盯了一眼郑义始终放在腰上的那只手,大声命令郑义:“你面向车,双手放在 车上。”说完,他用对讲机叫警车上的另一个警员下车。郑义赶紧解释:“我的裤子皮筋坏了。”两个警员不听郑义解释,上前抓住他的胳膊,郑义拿着钱的胳膊本能地甩开警员的手,郑义手里的零钱随即摔到年轻警员的脸上。两个警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郑义摔倒在地上,给他铐上手铐,推进警车的后座里。郑义此时已是怒发冲冠,他的愤怒从五岁那年当警察的父亲殉职起就一发不可收拾,他母亲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刚强的人,她从没因为任何事在儿子面前掉过眼泪。因为母亲的强硬性格,郑义把他的愤怒压进了心底,好像把一头大象压进了罐头盒里。年幼时,他跟同学打架以泄愤;成年后,他的愤怒喷发而出,他开始向这个垃圾世界宣战。母亲强烈反对他当警察,可是,性格强硬的母亲发现,她施加在儿子身上的教养方式,只能使儿子性格亢奋、我行我素。如今,这个愤怒的小男孩长大了,即将成为父亲,郑义压下冲进胸膛的怒火。因为,如果他被刑事拘留,他就不能当律师了,如果犯下这种因小失大的错误,他没法原谅自己。郑义迅速冷静下来,想接下来怎么办。郑义被带到交警大队。幸亏郑义清楚怎么表现、怎么回答警察的询问才能让警察相信他,而且,他也真是清白的,可是,罚款还是得交还有拖车的费用。韩月已经临产,郑义不能给她打电话,他只能打给刘浩仁。刘浩仁接到郑义的电话立刻驱车赶到交警大队,交了罚款和拖车费,把郑义接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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