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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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肖霄一起在机场被拍到的凌宽,是京城圈中有名的富二代,又因为交往过好几任名气不大不小的女明星,因此连带着在网络上,凌宽都有了不小的名气。
凌宽是土生土长的北京人,爷爷奶奶姥姥姥爷家当年都是住市委大院的干部,到了父母这一辈,凌父名下的能源生意做得非常大,凌母早年是派驻在外的外交官,在他年纪还小的时候,有一年在非洲一个小国,因为当地的叛乱而意外身亡。
从小没了母亲,凌父对这个独生儿子异常宽容,纵着他养成了乖张娇纵的性子。
后来又因为凌家的老一辈渐渐都退了下来,因此凌宽行事便更加嚣张没了顾忌,一时之间在整个北京城里,也算是位风头无俩的人物。
肖霄同凌宽第一次见面,是在《令月》副导演组织的一场饭局中。
舒城导演自然是不会参加这种饭局,他的地位和影响力在整个华语影坛都是无人可比,是国内唯一一位可以担得上“蜚声国际”这四个字的导演。
大多数场合他都无需亲自出面应酬,但副导演为了拉投资,为了有钱做特效,为了能提升服化道整体质感,少不了要到处应酬拉筹资。
凌宽便是《令月》这部电影的投资商之一。
当然,凌家是做能源生意的,投资电影的钱对凌宽而言,根本不值一提。
那天他不知怎么的,突然大驾光临来了西安,当晚副导演便带了几位女演员一道赴了这场饭局。
肖霄听闻这人的种种事迹由来已久,也不知是怎么,每每听到或见到“凌宽”这两个字,她的脑海中便会在第一时间浮现起那一次去香港时所见的山顶豪宅。
有钱真好。
肖霄这样想道。
因此,在饭局散去后,她一早便在地下停车场里找到了属于凌宽的那辆明黄色兰博基尼。
肖霄靠在兰博基尼的车身上,只觉得自己等得两腿发软。
她漫不经心的想,难道有人比她捷足先登,这会儿两人已经去开房了,所以才迟迟没有下来?
很快,事实印证了肖霄的猜想是正确的。
不多时,凌宽同剧组的另一位女演员一道下来,两人同时看见依靠在车身上的肖霄,女演员顿时间投过来仇视的目光。
肖霄不以为意,抬眼去看面前的凌宽。
她嗅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淡淡沐浴液的香气,刚才吃饭时还没有的。
她猜得果然不错,他是在上面打了一炮,然后才下来的。
凌宽扯了扯嘴角,看一眼面前的肖霄,然后哂笑道:“前赴后继啊。”
肖霄依旧是笑吟吟的,不吭声。
同组女演员却是窝了一肚子的火,她面上也保持着微笑,身子贴紧了身边男人的手臂,娇滴滴的开口道:“宽少,别理她,我们走啦。”
凌宽不言不语的上了车,同组女演员瞬间十分得意,将肖霄往旁边一挤,然后也一同上了副驾。
肖霄绕到驾驶座那一边,将自己的名片双手奉上,一双眸子笑盈盈的,“凌先生,我叫肖霄,以后多找我拍戏呀。”
凌宽没有伸手接那张名片,只是扫了她一眼。
但不知他目光扫到了什么,目光突然就顿住了。
肖霄没有回避,任由他盯着自己看。
又过了好几秒,凌宽收回视线,转向身边的女伴,语气淡淡:“下车。”
同组女演员又是惊讶又是愤怒:“你说什么?”
凌宽不再理她,只是朝窗外站着的肖霄扬了扬下巴,道:“你上车。”
过了一会儿,肖霄便知道了,刚才凌宽看的是她眼角的那一颗泪痣。
西安虽是古都,可面积比不上北京大,夜晚也不及北京繁华。
肖霄原本还在好奇着他要带自己去那里,可等到对方开车带着她在街头一路接一路的绕着圈子时,肖霄便知道自己应该闭嘴了。
临近十一点钟的时候,凌宽将车停在了一个路口,隔着马路,遥遥对着一条巷子。
凌宽将车子熄了火,胳膊肘懒洋洋的搭在方向盘上,拿出烟来,抽出一根点着含住。
又过了没几分钟,巷子口里走出来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来,是个年轻女孩。
女孩的五官很美,不施粉黛就已经十分美丽。
她那一头长发被规矩整齐地绑在了脑后,身上穿着素净,手里拿了一个饭盒,从巷子口走向了不远处街角的一个馄饨摊。
装好了馄饨,她又立在黑夜中等了一会儿,然后等来了一个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似乎是刚下夜班,这两人看着像是母女,一边说着话又一边挽着手往巷子里走进去了。
肖霄嘴上并不吭声,只是静静坐在副驾驶座上等待着凌宽的发落。
一时间她在心里想,她是因为泪痣,那刚才同组那个女演员呢?
噢,对了,是梨涡。
她同那个年轻女孩一样,说起话来的时候,脸颊上会浮起来两个小小的梨涡,十分好看。
肖霄知道,这段经历太过离奇,说出去给旁人听,旁人必定是不相信的。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确是因为陪着这位太子爷在深夜街头的车里坐了三四个小时,然后便莫名其妙的赢得了太子爷的青眼。
还有一件事情,肖霄知道,说出来大概也是没有人相信的。
她和凌宽甚至连接吻都没有过。
这会儿回了久违的北京,肖霄没有回公司给她安排的那间宿舍里,而私会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