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亚嘴边的笑意没了,然后,他就挨着这森凌坐了下来,坐在一旁的沙发上,他微微侧头,偷看了几眼森凌后,就收回了目光,低下头,说:“白陈想做什么,我们都很清楚地知道,大概是不想被当作钥匙使用,因此,想要摧毁鬼末家族,但那个保呢?他又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想要继续充当保?”
“他也许跟白陈是同类人。”
“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因为——”森凌微微侧头,他直视着森亚,“一个人,真的会孤独,很孤独。”
闻言,这森亚微微愣了下,随后,他就微微抿唇,“也许他们的想法与我们不同,我们虽然觉得一个人孤独,很难走下去,但他们是上位者,因此,他们又怎么可能会存在孤独这一说。”
“孤独,是人人都在的。”森凌拉出一把椅子,然后,他的手放在椅子上,他说:“依我推测,现在保与白陈,并不知道对方还是对方,他只会认为对方已经把身体给换回去了,顶替回了之前的身份了。”
“也就是说,他们两位又开始乱扮演角色了。”森亚微微抬起左手,捂着脸,一脸胃疼,“这样说来,我们还得在这里待多久?”
“不知道。”森凌不甚在意地说:“大概还需要禁言许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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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球的声音从地面传来,“彭彭!”地响着,而正拍着篮球的保,只是站在那里,然后,轻轻地一抛,就将篮球给稳当地抛了进去,得分。
保做着篮球社团活动,当他做完后,就已经是满头大汗,他坐在休息席上,正拿着水,身上搭着毛巾时,就见到门外来人了,他正是白陈。
白陈微微停顿了下,他便靠着门,他微微侧开头,他说:“保,我有话想对你说。”
保先是停顿了下,然后,他便说:“直接进来吧。”
白陈就把门给关上了,然后,他就微微侧头,看向身前的保,他说:“保,我有相当重要的话对你说。”
保直接只是把毛巾给拿起来,边擦着冷汗,边说着:“啊,你说吧,我听着。”
这白陈忽然倏地眼神冰冷起来,然后,他坐了下来,他的眼神相当冰冷,他说:“兰斯,鬼末废墟马上就要开启了,你打算怎样做?”
“我自然是打算要进入,你是如何打算的?”
“我?”白陈笑了起来:“你认为我是如何打算的?”
“阿蓝,像你这么聪明的人,嘴上虽然说自己是地理学家,可谁都知道,你不是那么简单的角色。”保微微停顿了下,随后,他就说:“你说吧,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我说我只是想要得到青家秘宝,你就会帮我吗?”
“不会。”兰斯不慌不忙地说:“我不想你得到青家秘宝,因为,我还没有得到。”
“这样说来,你是想要得到青家秘宝?”白陈微侧了下头,然后,他偷看着这保,却在保看过来时,不在意地撇开头,似乎他完全没有侧头看保,保则是微微往右看,然后就收回了目光,让目光放在前方的地板上,可他的余光却还是时不时地看向白陈,白陈从始至终,在转头看向他后,他就不再看向保了,只是一个人站在那里。
保说:“鬼末废墟相当危险,你如果没有相应的觉悟,就别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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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暗的地下街道里,有一个人正缓缓慢地行走着,有一人正冷漠地靠着墙壁,而后,他微微侧头,就看向前方的人,“骨,好久不见了。”
闻言,骨停下了脚步,然后,他就看向右手边靠着墙壁的人,“密,很久不见了。”
从里面走出来的人,正是密,他的眼神相当凌厉,他微微侧看了下,而后,他就收回了目光往前走着:“走。”
骨微微停顿了下,便也就跟了上去。
刚一跟上去,密就说:“骨,你看起来比曾经更加地虚弱许多了,是受伤了?”
“自然不是。”骨似乎是下意识地用右手遮挡住自己的腰,这一小动作,密则是似不经意地往左瞧了一眼,然后就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问:“骨,这些日子以来,我很思念你,自从上次跟你吵架后,我就觉得我真是太不该了。”
密的声音很轻柔,他们正坐在电梯里,“上次是我的错,我们别吵了,我们还是和好吧。”
值得一提的是,在青家人以及其他人看来,这密与骨是之前白陈与保所找来的一对相当厌恶对方、并且要杀死对方的敌人,他们两位顶替后,就无时无刻不在暗算彼此,他们分别叫做切与刃。
叫切的扮演的是密的角色,叫刃的,扮演的是骨的角色。
密微微侧头,他双手抱臂,微微昂头,他的眼神相当冰冷:“骨,怎么不说话了?莫非是觉得被我的这翻话给感动得连话都说不了。”
密的右手正背着,他的手正做一些暗动作,而正对着他的骨,则似不经意地扫了眼他着的手,然后,就用一种不甚在意的语调说:“我怎么可能会被感动?既然我们在一起了,我自然是不会被感动的,你该知道,你之前跟我吵架时,我的心情也变得相当之差。”
“是吗?”密倒是微抬起左手,掩饰住自己的动作,然后,微微撩了下头发,就笑着说:“你既然是这样想的,我也就没有办法了,不过,万事都先回家再说,不要在外面闹。”
“谁跟你在外面闹过了?”这声音相当冷漠,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