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天先把那六万带过来,我自己还有一些,剩下的今后再想办法。”艳丽姐道。
“你有什么办法可想?”自己的母亲有多少能耐,旬旬再清楚不过。
“你和凭宁商量商量,他那里肯定能拿出钱来。”
“他?”
“不是他是谁?躺在医院的是他岳父,事关生死,他这个女婿能不管?”
“我和他是夫妻,我能拿出的每一分钱都是夫妻共同财产,怎么能说他不管?”
“八万块?我当初千辛万苦让你嫁给他就是为了这八万块?娘家事大过天,他娶了你,你的事就是他的事。”
池澄那句“合法卖身”毫无理由地从旬旬脑子里蹦了出来。
“我和他之间出了点问题。”旬旬低声道。
“什么?”艳丽姐显然没听明白。
“我发现他心里有别的人。”
“他在外面和别的女人鬼混被你抓到了?”
“这倒没有,但我感觉得到。”
艳丽姐那边又是一阵悄然。旬旬把电脑从耳边拿开几厘米,果然,片刻之后,艳丽姐的话如狂风暴雨一般袭来。“什么感觉,你莫非像你那个死鬼老爸一样开了天眼?他又没被你捉奸在床,就算被你逮住了,也是你占理,那更应该他给钱,你不要猪油糊了心!我怎么教你的,男人要哄,要管……”
“我随口说的,现在没事了。”旬旬说完挂了电话,哪怕可以想象艳丽姐在另一头跳脚的模样。她后悔了,这件事一开始就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