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男人腰上,环着他,双手滑过宽厚的脊背,那狰狞满目的伤痕已经褪去,没留下一点痕迹。不过,这个身体,曾经受到过太多的创伤,几乎每一处,都是因为我。虽然疤痕早已淡化,我却依然能清晰地指出每个位置……这个该死的男人,总当自己是不死之身么?
“你把我68天的觉都睡去了,该怎么补偿我,嗯?”慢慢扭动身体,两腿间的东西又硬了几分。吻住他的左眼眉骨处轻轻吮吸,男人还是呻吟着他那句“主人高兴就好。”
屋里湿气大,绳子吸收了水分,里面的药性随着接触的皮肤慢慢渗入,厚实的胸膛起伏得越发厉害,“主人……”快要忍耐不住的男人在我突然静止后微微挣扎,微启的唇瓣抖动着,晶莹亮泽。
“那天……你偷偷说什么来着?”压在心头太久的好奇终是没能克制住,话一出口竟然自己慌了心神。看着男人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