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西见她听不见,只好伸手在她身体上推了一把。
陆丫头的翻身神经一瞬间反应过来后,五只手指在哥手腕上一抓。
蒋西当场痛得好像杀猪叫,啊的一声,划破天花板:“你这个死丫头,想折断你哥的手吗?”
原来是自己那臭屁显摆哥。陆丫头眯眯眼角:“你干嘛?鬼鬼祟祟的在我后面想干嘛,搞偷袭吗?”
“我偷袭你?我何必偷袭你?你有什么好偷袭的?我这是恨不得拿麻绳把你手脚都五花大绑起来。你是不是在队里呆惯了,回家后没处发泄,难怪爸要把你驱赶到我这里来。”
“什么?”
“你听听你刚才那些声音——”蒋西拿出自己口袋里的手机,放出刚才在自己房间里录下的声音,“你看什么书来着?能看到这么激动的,脚还蹬床板?!”
陆南的脸腾地冒红。这该死的蒋西。
一只手,把手里拿的书往枕头下面藏着。
西厢记,不就是古代小儿不能看的书吗?
叶思臣在蒋西背后咳咳,咳咳,几声咳嗽。
蒋西转头:“我告诉你,这是我家,你们两个今晚要在这里睡觉,最少做到该有的客人礼仪,让主人家能睡得了觉。”
跟着走过来查看动静的刘明明,听见自己老公对着大客户吼,脸上不高兴了,在门外对老公招招手:快回来。
蒋西嘴角“切”,放完警告,回到门前,不忘再给妹妹一个眼神:“你再敢闹出什么声音来,今晚上,我就把你和他一块儿绑起来,送到旅馆去,绝对清净了!”
陆南听见这话,腾地从床上坐起来,随手拿起那本狐狸看的杂志,冲蒋西后脑勺扔了过去。
蒋西眼疾手快拉上房门,因此那书撞到门板之后弹回来,由于出乎意外,叶思臣没有来得及躲,书角犹如冰山撞上了叶思臣的额头上。
陆丫头一看伤了人,一呆,接着匆匆地从床上直奔下来,冲到了狐狸面前:“怎样?怎样了?快给我看看。”
“眼睛看不见了。”
“什么!”
“以后我走路你都得当我眼睛了。”狐狸闭着眼睛说。
陆南的手掌心在他额头上贴着:“不烧啊。说什么胡话?要不我送你去精神病院吧。”
叶狐狸都不得不被她这话逗到一乐,睁开眼,即把她贴在他额头上的手心握了下来。
两个人面对面,眼对眼,距离亲到好像一根指头都塞不进去。
陆丫头浑身冒出了层热汗,想自己训练时负重十公斤狂奔一万里都没有这么热。
“热吗?”狐狸这话似乎有意在她火苗上再煽风一把,本来就比她略高一个头的身高,刚好那犹如刀削的薄唇,贴在了她眉头上。
陆丫头的眉,是那种大气的远山眉,淡疏而韵味十足。亲抚时是一阵阵的回味无穷。
感觉是蚂蚁似的在自己眉毛上咬着,陆南伸手想推他一把,却发现他浑热的气息早就和她的呼吸给混合在一块儿了,黏在一起好像无法分割。
这种滋味儿,前所未有,让她无所适从。
“我可是很怕,像那个胖子一样,被你突然甩了出去。不过,该庆幸的是,在这方面,我终究是你的第一个导师。”说着这话的狐狸,手法熟练地一下子擒住她两只手腕,放到了她背后,接着把她顶着。
陆丫头节节后退,直退到背贴住桌楞的瞬间,才回过神来,膝盖一屈,刚要把他顶回去,却不及他动作更快,他身体躲过她这一击之后,接着,是把自己膝盖顶着她膝盖。
莫非这只狐狸还学过防狼术?如此深谙她的招数?陆南的脑海里闪过一连串念头。可怕的是,她脑袋里,被他的热气给搅得,几乎一团糊涂了,快变成熔浆了,不能思考。
那一吻,几乎不需要任何意外,任何提前宣告的,准备了整整二十年的功夫,他,终于是在她那两片一样刀削如剑的薄唇上深深地烙下了自己的痕迹。
她是他的,这是从他七岁起看见她开始,已经一辈子锁定的目标,谁来抢,都不可能。或许,这有点对不起那个杜家的小子,和林家的小子,毕竟他是后来者,没有他们两个认识她在前,但是,后来居上这句古话在哪里都没有错的。一如情场。
直弄到她气息短促快要窒息时,他轻声一笑,带了十足的余味:“看看你,我教你的都白教了。要用鼻子呼吸。”
陆南的脑袋早成了一片粉色的空白了,两只眼珠子好像镜子一般照着狐狸的面孔:什么?他刚才做什么了?
“再教教你,好吗?”狐狸说,媚眼里充满了诱惑的春色,声音里是充满了导师的念味。
陆丫头硬是脑子没有转过弯来。
隔壁,回到房间里的蒋西和刘明明,只听隔板对面好像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反而不由生疑了起来。
“小姑还真听你的话!”刘明明对老公崇拜道。
蒋西得意地扯一下睡衣领子,说:“用得着说吗?我是她哥!”
要是知道隔壁狐狸正在对陆丫头做什么事,不知道蒋西这句自豪的哥,还能不能叫的出来。
陆丫头被蒋大少和陆家老爷子合计着到外面借宿一夜的事儿,君爷到了隔日早上才收到了风声。
没有办法,昨天,自己儿子的事都没有搞定。结果,君爷只能是百密一疏了。
白露在洗漱间刷牙的时候,听自己老邻居姚爷到自己家串门。
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