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我……恩……”
巨犬冗长的舌头慢慢探入他甬道的深处,无法阻止自己律动的腰支,更是因国王陛下的触碰而难耐的i.k哭泣着妥协了一切的要求——
“我……啊……强暴我……啊……我……我喜欢……被……被畜生……啊……”
到最后,i.k只剩下流泪,本能的用自己的手指辅助着兴奋的蜜蕾在动物的长舌撤出之后将s-hi润的蕾口撑开,而紧张的腹部却将内壁小心的收紧,就在一瞬间,高大的犬类向前一跃,将i.k瘦弱苍白的躯体跨在身下,那只火热的粗大兽根一股脑的刺入了i.k狭小的入口——而现在,他只感到痛与羞辱,却已经不会再因此而受伤了,他下面那张被弄得很 y- in 秽的嘴已经被训练得可以吃下任何庞大的东西,跟随着黑犬的抽c-h-a的频率而被强迫晃动着腰身,i.k流着泪的眼中荡漾出一抹凄苦的笑容,随后,他便开始按照主人们的喜好放肆的呻吟——
“啊……给我……啊……更……更深一些……啊……求你……我……我是……最 y- in 荡的娃娃……恩……给我……给……我你的蜜汁……”
天到底什么时候才肯放过他?等着这些人玩得厌烦的时候吗?那样的话,对于他,也该算是种恩赐了,那个人类的i.k已经死了,现在活着的,只是贵族们用来逗弄宠物的一只玩具娃娃……仅此而已……
“呵呵,真乖,继续说,不要停,今天可是你的专场演出呢,呵呵呵呵。”
就在王子这样宣布的时候,天一下子亮了起来,封闭的高墙不见了,这间刑讯室在集装箱的车门被大开之后便成了一个最后将i.k彻底毁灭的舞台——他在早已围在车外的男男女女蔑视、作呕、厌恶的哗然声中被当成一件展品当街示众——
“不……呜……不……给我……啊……不要……啊……我……给……给我……啊……”
最后,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在那些人刀一样的双眼中被切碎了,i.k只是在黑犬的身下,像旁若无人一般 y- in 乱的讨好着那些人类们受到刺激的眼睛——他在做什么?在众人面前表演shòu_jiāo?不,这里在不知羞耻的xìng_jiāo的,只是两只发情的动物……他不是人……他不要做人……
“呵呵,我的臣民们,不要惊慌,这个下贱的东西是我和父王养的一只宠物,根本就不是人,我们也只是到公园溜狗而已,来,i.k,让他们看看你漂亮的脸蛋……”
王子勾起i.k掩在银发之下的绝美面容,抓着他的发,将他呻吟的样子现在观众们的面前,那张哭泣的脸上,带着一抹像是抽离一切的惨淡笑容,苍白的美丽身体被野兽的黑色所覆盖在身下为所欲为,这副黑与白强烈对比的画面真是太美了……特别是那从苍白的唇间滑落的一抹妖艳的红……就如同海妖的泪,居有一种震慑的绝美——绝望之美。
第十七章
他的心死了,连同做为人的意识一起死掉了,他也不想这样,但除了这样,他又能怎样?
哪本著论上说过,阶级的压迫是可以吃人的。
这种观点,似乎不止是仅仅在哲学中成立,而是成立于任何一种行为之中,所以才成为了哲学所有研究的课题。
“i.k,过来,到这边来。”
庄严的皇宫之外的那条熙熙攘攘的街上,每天清晨六点,总是聚集了很多人,就连平时总是迟到的官员们也抖擞着j-i,ng神,提前来到这里,他们都是为了看一场表演,在这些人看来,那可比英国王室门前的换岗,带着高帽子的大兵们耍耍花枪,要有意思的多了。
“呜……”
轻轻的发出忍耐的呜咽,此时的i.k已经忘却了他到底是在为了什么而感到心中绞痛,他只是知道,他会流着泪,在众人那种戏谑的目光下过完这个早晨,但这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已经说不清了。
他被贵族们完全当作一只宠物来“爱戴”着,每天六点,当兽栏中的猛犬们在他的体内发泄完yù_wàng去享受它们的早餐,他则被带上项圈栓上锁链拖出笼子,他被强迫赤裸着身体在皇宫外的街道上用四肢去爬行,那是一段很算短的路,他要爬在一个小时,才会被带回后宫在宫内的男人们都忙于国事的时候给嫔妃们解闷。
四月的灰色城市中下着细细的冷雨,抬起头,由于哭了太久,i.k只是隐约的看到头顶上那片灰蒙蒙的颜色,他颤抖着。大概是又发烧了,身体从夜里开始不停的抽搐,每一根骨头都被凉气沁得锥痛,就算是小纯一直用长毛贴着他,还是一点用都没有。昨天夜里他又吐血了,吉尔一直不停的叫,还和其它的狗打架,吵得很厉害,那只大黑犬霸道的很,它不让别的狗碰他,一直把他护在胯下,只是护着,吉尔从来不欺负生病的同类,当然也包括“他”,那些养狗的人说,吉尔已经把他看成自己的“老婆”了,其他的狗想对他怎么样,都要等吉尔被拉出笼子去吃饭之后才可以。而小纯呢,呵呵,它是一只橱子养来做菜的小白r_ou_犬,现在它还太小了,所以不能吃,倒是可以给i.k取暖,它那双眼睛水汪汪的,很可爱,而且很乖,只是,那些人说,再过一个月,它就要被宰了吃r_ou_了,真可怜——小纯这名字是i.k起的,虽然他从来没这样叫过它,但在心里他总是这样叫着小纯的,为什么要起这个名字呢?他也记不清了,只是念着这个字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