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她是在解释那日没理会自己的事,沈易之没说话,他自然不是在意这些的人。微微颔首同迎面走过来的年老先生打了招呼,正欲开口说话,她倒先开了口,“你方才......是去为沈贵妃诊脉?”
她只瞧见前面人顿了顿,良久没有开口,也不再多语。他与沈贵妃,无聊夜中依旧有着闲谈杂话,不过日头升起又是端庄肃穆的皇宫,当中有太多关系说不得,念不得,也提不得。阮袭沉了心神,推开的西岚苑的大门,小迦同兄长在正厅说着什么,兄长眉眼像极了大穆朝最北方的雪夜,寒冷清寂,但倘若一有日光洒下就耀眼至极。
沈易之轻笑衣一声,远瞧着一堆主仆,突然想起北都盛传的几句话,“你久居深宫,可知北都盛传的几句话?”
见阮袭疑惑看向他,继而开口:“皎月娥娥不可窥,恰若烟霞过远山。若问儿郎哪家有?且看阮家着白衣。”
“那写这诗的定是个闺中女子。”阮袭漠然道。世人只知晓兄长的相貌风姿,可又有谁会知道兄长昔日在西北一身戎装,少年一剑一骑,那又是何等的热血。
说着就到了正厅,阮青见他过来也是微愣。正要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