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笑听得她痛苦的呻/吟,起先以为她是故意,毕竟自己只是用了五分力。待他又抓住了她另一只手,她发了疯一样要甩开他,拼了命地推开他。莫笑皱眉,手上沾染了东西,黏腻不已,他凑到鼻间一闻,赫然是血腥味,其中还夹杂着陈旧腐烂的味道。
“你……受伤了?”莫笑纳闷地问道,他没敢再用力,声音也较之前温和一些,她挣扎的这样厉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碰到了她别的伤口。从开始到现在,她只会呜呜,话也说不了,难不成还是一个哑巴?
听见莫笑的问话,她也没有停下来,反倒狠狠踩了他一脚,莫笑吃痛松手,她急急退到角落,抱着自己,两眼惊恐地望着莫笑。
她反应这样大,莫笑有些意外,手上的黏腻还在,腥臭的味道让他隐隐作呕,他拿出绣着虫草的冰蓝色绢绫帕,擦了擦弄脏的手。
他一步步走到她的面前,双眼好像透过覆着的白绢正冷冷地盯着她。她只觉得害怕,怕他会像外面的人一样用手扇她,用脚踹她,用坚硬带刺的木棍打她,用又细又韧的竹条抽她,甚至打得她爬不起来也还不罢休。
她的喘息骤然急促,可见怕得紧,莫笑本已走到她面前,却又突然后退一步。
她是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