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行风很满意言欢的顺从,于是加快了臀部耸弄的速度,将自己的情欲推向爆发的临界点,“再一会儿……再一会儿就好了……乖……嗯啊……”
他的热杵在进出间带出她腔中的津液,不只是他的男性上湿漉漉的,就连她的红唇及嘴角都闪着水光.
那银荡画面带给他的视觉刺激及ròu_tǐ欢快,让他的肿胀更形硕长硬实.
她吸吮的动作带给他被吸附的快感,腔中的湿滑比起真实的x茭来并不逊色,她的银荡及任他玩弄的模样很快就让他达到高潮.
怕伤了她,雷行风在最后一刻将赤红粗长抽出,自己用大掌套弄着,然后将粗长的前端对准她微张的湿濡小嘴,大掌激烈地来回套弄摩擦偾发欲泄的粗长.
“射了……要射了……啊……”
以强劲力道从圆硬顶端激射而出的白浊黏液,在他压抑着的低吟中爆发开来.
那些象征着满足的热液在他的火热视线中,喷洒在她细致晕红的脸蛋及小嘴中.
瘫坐在雷行风胯下的言欢带给他未曾体会到的满足快感,他并没有真正占有她,却尝到睽违已久的ròu_tǐ欢愉……
言欢窝在被子里,将身子蜷成一团,以手捂住嘴巴,无声地啜泣着.
她的脑海中不断重复播放午后在老夫人房里被雷行风玩弄的情形.
那些羞耻的抚弄及她无法抗拒的玩弄,让她无地自容,胸脯间充满了浓浓的自责.
而更让她恼恨的是.当她回想起那些煽情情节时,全身上下便开始发热,泛起无法克制的颤抖,那种让她浑然忘我、欲仙欲死的快感,清晰地留存在她敏感的身体内.
他火热的手掌唇舌,还有抚摸她、占有她的炽热体温,她根本就忘不掉,就像用刀刻般牢牢印在她的记忆及ròu_tǐ上.
当他在她嘴里得到满足后,他不顾高高在上的主子身份,亲手将她全身上下打理整净,然后赶在瑞香返回的前一刻离开放肆欺负她的房间.
她竟是如此银荡无耻的女人,不但回应了他的狎玩,甚至还在他的手里享受到无耻至极的快感.
如他所说,她真是天生性淫的银荡女人.天呀!她.……她还有脸活在这个世上吗?
此刻唯一庆幸的就是老夫人并没有发现在她房里发生的丑事,要是被发现了,她还能待在雷府里吗?
雷府是有规矩的大户人家,能容得下勾引主子的婢女吗?
她只怕事情败露后,不管她是否自愿与主子发生见不得人的关系,她可能还是会被赶出府去,这是有规矩的大户人家处置无耻奴婢的一贯做法,也是这个时代对奴婢的不公平对待.
奴婢是主子的财产,就如同田产房舍甚至是牲口一样,差别只在于奴婢懂得看脸色而已;主子要个婢女是不用顾虑婢女的意愿的!奸淫自家婢女或是奴妻,在律例上本就是合法的.
就因为如此,在大宅里有多少见不得人的丑事,有多少含冤带悲的可怜女子,为了生活忍下不平的对待,而不敢张扬.
而有制度遵礼教的大户人家,为了不让自家宅院里发生这些肮脏事,大多严格教育下一代,同时制定严谨的家规来管教自家奴婢,以防坏了自家名声.
而雷府就是如此重礼教的人家,在雷老夫人的治理下,雷府不曾有过霪乿的丑事,雷行风虽然fēng_liú,倒也从来不曾在自家乱搞男女关系,他的fēng_liú是在家门之外的.
怎么能料得到,这祸事竟然无端端找上了她?!
现在怎么办?就算身子还清白没给雷行风真的侮辱了,可他对她做的那些事……她能说自己还是清清白白的吗?
能吗?事情要是传开来或是被发现,老夫人容得下她吗?如果被赶出府,那她该何去何从?
她的爹娘早死,容不下她的嫂嫂把她卖给人牙子,然后辗转进了雷府.既然将她卖了换取银两,那自然对她也没有什么感情,就算有哥哥在,那也已经不是她的家了呀!
出府她断是没有生路,可待在府里她看不到将来……
泪水将枕头湿了大片,暗黑的天色在她的思虑中渐渐泛起了灰白,夏日夜短,天很快就亮了!
一夜未眠的言欢推枕而起,脸上还挂着泪珠,但表情却恢复了平静,眼里的慌乱也收拾起来,换回以往的清澈明净.
挪身下床,她用手背拭去泪痕,吸了吸鼻子,俐索地依照习惯更衣梳头,然后出了房去厨房漱洗.
言欢平静地做着每天起床后例行的工作,煮好菊花水冰镇起来,打了水之后就去伺候雷老夫人了.
她心里已经有了打算——既然逃不过命运的摆弄,那么为了自己的将来,她在顺应命运的同时,也要为自己挣得她应该得到的.
在女性的本能被雷行风唤起之后,沉眠在言欢骨子里的精明也同时被唤醒了.
她想安分度日,但情势不许,她能如何?
☆☆☆
进了雷老夫人房里,见雷老夫人还未起身,言欢静静将水盆安置在盆架上.
她先将手巾拧好置在架上,接着将冰凉的菊花水倒进宽口杯之后才离开床畔,仔细将房里的两扇窗子完全推开,让清晨还未染上热气的新鲜空气进人房间.
正欲将雷老夫人要穿的衣服从衣柜里取出来时,瑞香也端着早膳从外边走进来了.
见了言欢在屋里,瑞香轻手轻脚将早膳放在桌上,然后无言地向言欢招了招手,要言欢随她出来.
见状,言欢将手中的衣裳摊在衣屏上,探看了下仍在床上睡着的雷老夫人,才拎着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