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清苓的话还是给了她重重一击。
哪怕她和上官惊鸿现在已有些如同陌路,但她说什么也无法想像那个坐在她腿上叫她嫂嫂的小屁孩是他的孩子。
宫宴是大喜庆,大热闹,然而,她这几天心里总有股强烈的不安之感,较之之前桌方镜的事时更甚来。
再说,还有什么事比她现在的情况糟糕?
她不是迷信的人,但这几天七王妃来找她去庙里拜神什么的,她还真想去一趟。
“小姐,爷一会看到你专程在这里等他,指不定有多高兴。”
她让四大几远远站着,自己在园中慢慢散步——清苓既走,她还是更愿意呆在这阳光之下,却突听得一阵嬉笑声从不远处传来。
她正想避开,对方却已发现她。
“妹妹。茛”
“郎姐姐。”
她赶紧也回打招呼,知道郎霖铃是在这里等上官惊鸿下朝用膳。
她既搬到书房那边去,不若以前和郎霖铃住在同一处院落,同一条廊道,郎霖铃最近回来了,但二人碰面极少,偶尔会在这园子碰到,简单打个招呼便各自为政。
她知道,上官惊鸿如今吃宿都在郎霖铃那边,经过这么多的“打击”,练就了心理素质,只要不去想,便不会辣辣的痛。
她想,这些日子总会过去的。
即便他将她的路都断了,翅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