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索索应是应了,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哭了起来。
晚上,夏府摆宴,为女儿洗尘,一家人乐呵地吃了顿团圆饭。饭后,别院的大伯父和方氏过来慰问一番,说了些客套话。
夏子衿也来了,拉过夏浅汐去芷汐院说话。
“堂姐平安归来,真是太好了,我们都很想你呢。”夏子衿看周遭无人,又道,“先生也知道了,这些时日也很担心堂姐的安危,下午我从铺子里回来时遇到他,特意让我给堂姐捎个话,说那帮歹人已经抓住,在牢里受了严刑拷打,堂姐的这口恶气总算出了。”
“先生有心了。”夏浅汐心里舒服了些,向她眨眼道,“我不在的这些日子,你与先生似乎走得近啊。”
“哪有,堂姐别瞎说。”子衿害羞地低下头,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子。
“你这可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夏浅汐笑着追问,“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真没有。”夏子衿拧着手中的一方桃色绣海棠春睡的帕子,起身潦草行了个礼,就逃也似的跑出去了。
“喵呜——”呜喵在她脚边亲昵地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