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檬出去后便有四、五日不曾回来。姜如温躺在床上,抱着属于她那个枕头,想着等她回来,他要和她解释清楚,自己干呕只是因为闻不得花香;想着把卧室里摆放的小榻也拆了,让她回床上睡……
不想第二天起来听到的却是城西那边在两天前就贴了“囍”字、换了喜帘……
听说李檬回来了,姜如温杵在门口,走神地听着里边洗浴的水声,待她出来,他伸手欲帮她擦拭滴水的青丝。
“不用。”李檬接过他的帕子,自以为不着痕迹地拉开俩人的距离,语气略带严肃,“过来坐,我有事说。”说着有事要讲,她却想不来怎么说才合适。难道直接问你是不是恶心我?
姜如温动了动唇,“妻主不说说吗?”说说前几日你宿在了哪里,说说明日要成亲的那人,说说……就这么算算,你欠了我多少个解释啊。
算了,她还是先说契儿那事吧。
李檬听他开口正要回答,小荷先送来了急信,是她从职的府上出了命案,她扔了帕子,留下一句“我晚上回来跟你解释”便急急忙忙走了。
李檬出去后又是彻夜未归,第二日府上的婢女悄声说见李檬出现在城西那人的礼堂上,她暗自出的赌注翻了番……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