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伊被吻得迷迷糊糊之际,极力保持最后一丝理智:“不行,大姐……知道了……会骂。”
“嗯。”谢映平复着翻涌的气血,扣起了朱伊被他扯开的中衣,还帮她把外裳也穿好。
将朱伊送到了主院朱凝的房间,谢映往客房没走几步,就看到容霆朝他走来。
对方还没开口,谢映已先道:“今晚不要再找我陪你喝酒,我困了,想早些歇着。”
昨晚后半夜,谢映被容霆抓去外院喝了半宿的酒。
容霆一愣:“有你这样当兄弟的?我都快和离了,根本睡不着,你好意思自己睡大觉?”
“……你喝那么多酒有什么用?我昨天已经跟你说了,用苦肉计,比什么都管用。是你不听我的。”
“没用的。阿凝不会管我的,她对我不像禧贞公主对你。”
容霆的声音平板无起伏,却分明压抑着深深的情绪,谢映终究是叹口气:“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他上前拍拍容霆:“走吧,陪你。”
朱凝不似朱伊那么畏寒,被褥没有朱伊垫得厚,但两人挤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