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心思去恨他,不值得。”
秦望天不语,似乎是在沉思。
“你想为慕容烈一家报仇,这点我很理解。”木凌淡淡道,“既然想报仇,就去将岳在庭当年的恶行昭告天下吧,光明正大地杀了他,然后你再去过你的人生,不要再恨了。”
秦望天低头不语,木凌又道,“另外,如果岳南风真的没死,那么他很有可能有别的计划,这就更好了,岳在庭害死他的朋友,害他的儿子,这本来就是他欠下的债,没理由要你还,你告诉他情况,或者看他们斗,看完了也就好了。”
秦望天听木凌讲完,朝他翻了个白眼,“婆婆妈妈的。”
“死小孩!”木凌瞪眼,“我跟你说,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做人不能太记仇也不能太执着。”
“老套。”秦望天继续翻白眼。
“这可是至理名言!”木凌挑挑眉,“就算你有一天看到岳在庭身败名裂了,也不一定会多快乐的。依我看啊,找到三绝神刀,把三绝和七绝都练练,功夫练好身体治好,然后我再给你把脸上的伤治好。到时候你可以做一番事业,也可以闲云野鹤,等再长大一些,找个喜欢的姑娘娶了,生一群娃娃,等到四五十年后儿孙满堂的,你下去了也好见你娘啊,对不对?”
秦望天愣住,皱眉看着木凌,淡淡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没什么啊。”木凌撇撇嘴,撒丫子冲进前方的酒楼去吃饭了。
秦望天站在原地看着木凌冲进酒楼的身影咬牙,其实木凌说的也不错,但不知道为什么听起来就那么刺耳,尤其是那句“等再长大一些,找个喜欢的姑娘娶了,生一群娃娃,等到四五十年后儿孙满堂”,怎么听怎么心里有火!
愤愤地跟进酒楼去,秦望天臭着脸往木凌对面一坐。木凌已经在跟小二点菜了,见秦望天一张脸拉得老长,就撇撇嘴,“进门踩狗屎啦?看你那张脸,都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了。”
“啪!”秦望天将拿在手里的杯子往桌上一放,瞪了木凌一眼,心说,还不是被你气的。
木凌委委屈屈地瘪瘪嘴,哀叹,“唉……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忠言逆耳利于行么,光听好听的,说几句实话就翻脸。”
“你再说!”秦望天咬牙切齿,“谁是小孩子?”
木凌对他做鬼脸,“小我十来岁,就是小孩子,小屁孩!”
“你……”秦望天气得不行,站起来走到木凌身边,伸手就往外拽他。
“你干嘛?”木凌抓着桌子不肯走,挣扎,“我要吃饭!”
“走!”秦望天抓着木凌往外拖,木凌抱着桌子不肯走,“不要,我要吃饭,去哪里吃完饭再去不行啊?!”
“我让你知道知道我究竟是不是大人!”秦望天见木凌拽着桌子,就伸手去抱他,“走!”
“呀!”木凌边挣扎边死死拽住桌子,“不要,小流氓!”
两人在店里闹了起来,此时有不少人在酒楼里吃饭,见两人拉拉扯扯的,都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秦望天上手就搂着木凌想抱起来往外带,一副恶霸强抢民男的架势,不少人都被吓得惊叹不止,暗道这年头,不止有强抢民女的,还有强抢民男的啊!
正当秦望天搂着木凌,木凌拽着桌子,一起拖向门口的时候,就听由一个人冷笑了一声,用一种不屑的口吻道,“光天化日,两个男人拉拉扯扯,真是无耻!有辱斯文!”
正在战斗的秦望天和木凌都愣了一下,循声望过去,就见不远处的一张饭桌上面坐着两个人。秦望天微微皱眉,是江南三大名医中的赵华和王玉符,而刚刚说话的人,正是王玉符。这两人上次在木凌给岳秋玲治病的时候就对他诸多微词,说白了,嫉妒呗。秦望天此时恼怒也稍稍地消了一些了,低头看木凌,就见他死命抓着饭桌,正不满地看他。
这时,小二的端着饭菜上来了,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木凌和秦望天,问,“两位爷,还上不上菜了?”
“上!”木凌指指桌子,“上上来。”
小二的将饭菜放到了桌子上面,木凌从秦望天怀里挣脱出来,端起饭碗吃饭,用勺子舀起一个四喜丸子“呼呼”地吹气,样子看起来美滋滋的。秦望天也坐下,伸手拿筷子,想想刚才的事情还是不爽,一筷子抢了木凌的四喜丸子。
木凌睁大了眼睛看秦望天,竟然敢抢他吃的?!死小孩翻天了。
秦望天将丸子塞进嘴里嚼,瞪木凌。
木凌伸勺子再去舀一个,没想到秦望天又跟他抢,连着被抢走了三个四喜丸子后,木凌怒了,将勺子一放,“你想怎样?”
秦望天不解地看他,“吃饭啊,什么怎样?”
木凌飞快地夹一道菜,秦望天抢走,又夹一道,秦望天有抢,木凌眼疾手快又夹了一道,秦望天连看都没看就抢过来塞进了自己嘴里……嚼了两口就把东西吐了出来,一个劲地咳嗽,端着茶杯喝茶。
木凌美滋滋地夹起一个四喜丸子塞到嘴里,笑眯眯问秦望天,“怎么样啊?泡椒好不好吃?”
秦望天边喝水边恶狠狠看木凌。
刚才出言本想激怒木凌的王玉符和赵华对视了一眼,见木凌似乎并不受影响,还是欢欢喜喜吃饭,就觉得更不痛快起来。毕竟么,他们都数人已经死了,但木凌一来,轻轻松松地就治好了岳秋玲。原本他们在岳家寨是被当做贵宾的,但是自从这件事情之后,那些下人甚至是岳在庭和岳在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