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污血,吻了她的裙子……那时已教她迷惑了!
如今,他用钱买了她──情妇……她居然成了他的情妇……
如果今天任李正树带走,顶多熬个三年,待他厌倦了即可恢复自由;但王竞尧……他说买她一辈子,就铁定是一辈子,即使那天吸引他的因素不复存在,他也会以一个金色牢笼关住她一辈子。轻轻打了个寒颤……那种男人,会是生来克她的吗?她承受得起吗?他二十九岁了,而她才十七。十二年的差距划开了一道鸿沟,他为什么要她?这问题,恐怕会困扰她一辈子了。
“怜幽!你出来!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何母在浴室门外拍打着,声音颤抖的兴奋!
的确,比起李正树只肯给一百万比起来,五百万可以做更多事。
她打开浴室的门,机械化的开口:
“明天他会派人来接我走,也会派人来拿我的行李。会在一个月内安排你们三个去瑞士治疗,直到好了为止,一切费用他负担。”
“真──的!?他──他是谁?一个混混怎么会有这么多钱?他是不是为非做歹赚来的?”何母结巴的问着,一方面欣喜有人肯花钱,一方面又怕惹上麻烦。
“那也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她又甩上门。这回脱去衣物,让热水痛快的淋尽全身!泪与水的交缠,她是没有泪的何怜幽!眼中溢出的热烫液体,只是体内多余的水份无处倾泻罢了!
无所谓的!一切世事,早已无所谓了!
一夜的无眠,致使早晨过了大半才清醒。闹钟没响,昨夜忘了定时。起来时已指着十点半。浴室镜中映着依然青紫的颈子,使她决定放弃今天的课与下午的辅导。出去走走吧!
换上连身长洋装,高领正好可以遮去青紫。看到椅子上躺着那件男用黑夹克,犹豫了下,仍是将它穿上。如果经过酒店,可以还他。
衣服上有他的气息,包围住她的单薄。经过了昨夜,她心中已有认命的感觉,那男人不会允许她的拒绝。
母亲去医院了吧?外头没什么声响。她拉开房门,怔楞在原地!轻吸了口气,眼光放在沙发上那个不该出现在这的男人身上。王竞尧!
他拿下墨镜,看来是高兴的,满意的看她穿着他的衣服,缓缓的走近她。
何怜幽无助的贴在门框旁,苍白的看着他。他为什么会在此?
“不要露出这种快要遭蹂躏的眼神。”他的笑意更显露了,一手抓起她下巴,烙下他的印记!
被他吻了好几次,她常是吓坏了,无法体会两唇相引的感觉!这次起初也是吓到了,但当掠夺得热吻收不到回应时,他开始辗转引诱,嘴唇放弃了力道,身体却完全的贴合。他将她的双手抓环在自己肩上,然后他厚实的双臂不停的轻抚她背后的紧绷,使她渐渐融化,渐渐让她不识情愫的年轻身子感受到销魂的激汤,熟悉他的身体线条与气味──只有他的!
他的舌已成功的进占她口中,与她舌尖共缠绵。她的呼吸紊乱,低浅而急促,一双小手不觉地在他颈上收紧,使两人更密合。他已完全掌控她的身体,逼迫她的思想罢工,全由他的意识来驱使。他已俘掳了她!
猛地,他打横抱起她,走入她房中,踢上房门。巨大的关门声拉回了她一丝清醒,在全身火热中企图开口阻止些什么──“不……”
但她能开口的也只有那么多了!他在她身上点燃了一把火,而他这火源以更加狂烈的姿态将她燃烧殆尽!她什么也不能想了,只能任他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完全的占有她的身体与她从不知道自己会有的热情……
像是飘浮、又像是沉沦!明明是疼痛,却绽放出欢愉的花朵……她不明白呵……可是一切过去后,她感到疼痛与力气耗尽。无法抗议的任他带她一同冲洗,一同回到床上,依着他肩膀平复激情的狂潮。
一下子,她由不经世事的少女成了一个女人,在完全没预料的情况下。已是下午三点的时刻了!她此时才能理会肚子饥饿的抗议。他要了她许多次;如果他啃咬人的习惯不改变的话,那她以后上学必然会有麻烦。
他──睡了吗?以她有限的男女性知识的了解,知道男人在激情过后很容易疲累,会沉睡。可是知识毕竟是死的,不然……书上不是说男人上过一次床之后精力的凝聚需要二天吗?可是他……书上一定说错了!
她悄悄由他怀中抬眼,他仍闭着眼;她吁了口气,慢慢的退离他胸膛,却在他伸手可及的范围内给他抓了回来,跌在他赤裸的胸膛上。
“去哪?”
“厨房。”匆匆抓了被子遮身!冷不防看到被单一角的血迹,她有些怔忡了。她的纯真明确的被他夺了去,他得到的太多了!原本她只打算交出身体,没有热情、没有心,但……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把这些也给了,包括她不愿给的。她在他放松的力道中缩回手,从衣橱内找出乾净的衣服穿。从所剩无几的衣物中回想到她昨夜已收好了行李。
王竞尧也穿好了衣物,走过来替她拉上拉链。
“走吧!该到我那儿了。路上有餐厅我们再一同去吃。”亲了下她后颈──“你适合穿飘逸的裙装。”
她不敢抬头看他,自从被他唤起了热情后,她的身体总会在他亲近中感到蠢动的激情。
好可耻!为人情妇就是这样吗?一旦在身分上正名后,会变的放荡,是吗?
她已经不纯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