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很轻,似乎怕吵醒我,过了一会,才从榻上起身。未几,柂那边后面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没多久,门上轻轻一响。
“大公子……”外面传来仆人的声音,片刻,再没了响动。
我确定室中只剩我一人了,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
方才装睡,并非是怕尴尬,而是怕魏郯那色鬼又来挑逗,再失了火可不是闹着玩的。
我想着,慢慢换个舒服的姿势。仍然痛,但是并不如上次强烈。取而代之的,是某种难以言喻的东西,或者说……满足?
我扶着酸痛的腰,望着上方,心还在胸口“咚咚”地响。
我已经忘了昨夜过程如何,只记得那深深的撞击。我像锅里热得发软的粉团,被碾开,又重新揉成团。
魏郯咬着我的耳朵,一遍一遍地叫我的名字。
我被他弄得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哀求地说说“夫君饶了我吧”,他对我说:“叫我阿郯。”可等我真的这么唤出来,他却更加兴奋,更加用力。
我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