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诧异的面孔,纷纷惊愕直盯着轻抚玉掌的李玉姗,忍禁不住倒吸着一口凉气。嗜好武术的众人心中暗忖道,李书记的功夫看来是走的阴柔一派,不知和火爆猛烈的王玉梅对上了,到底谁会是西山市下一届的第一高手。
一众商人回过神来,迅速对李玉姗恭维起来。李玉姗友好对答,绕了一圈,才吩咐道:“一个无知小子引起了扫兴的小摩擦,众位继续,我楼上有朋友,就不打扰各位了。”
“呵呵,李书记忙吧!”
“这不是摩擦,而是李书记为我们助兴表演!”
“是啊,看到李书记出手,我们真是三生有幸!”
……
众人看到如此强势的市委书记,都彻底放下心来。
李玉姗撩人身影完全消失,满脸疑惑的上官司仪才神志清醒,喃喃自语道:“才几日时间不见,姗姗怎么就变得如此厉害了呢?”伴随着快节奏的舞曲,她柔软玉指轻掐林天宝腰部,装出一脸凶相,逼问道:“说,是不是你帮助李玉姗提升功夫了?”
“司仪,你这可真冤枉我了。你也曾拜在我爷爷门下,随他练习过数年功夫,当然明白功夫不可一日而就,需要持之以恒才能增长,更莫说短暂时日内就提升数个境界。电视小说中那传功的办法,都是小说家之言,不可信。”觑见上官司仪渐渐缓和的神情,林天宝心下一喜。
“也许,李玉姗是锻炼的勤,所以这一招隔空御物才能够如此轻松使出来吧!”林天宝这画蛇添足的言语,彻底激怒了上官司仪。
“你个没良心的大混蛋,还说没有骗人。李玉姗一直都是个工作狂,除了工作就是吃喝拉撒睡,从来就没有时间练功,所以,身边才会被李叔叔安排了一大群警卫。”
上官司仪无比气愤,踏出的玉足一次次踩上林天宝,尖尖的高跟鞋踩得林天宝龇牙裂齿,接连呼痛。林天宝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嘴巴,恼恨嘴巴太臭了。
玉躯紧紧靠在林天宝怀中,上官司仪小手一次次捶打在林天宝后背,怒声解释:“隔空御物是林家最上乘的功夫,凡是修炼者必须具有三十年的淳厚内力。现今除了天台寺内的老尼姑们,也只有二师叔(林天宝二爷爷林如辉)一人会,可他也被师父领着初窥其中门径也是在六十岁的高龄了。”
破阳功淬炼身体的功效,让林天宝身体变得神奇起来。怀中熟妇捶打在他身上,就如在给搔痒、为他抚、揉一样;美女拳每一次落下,他体内就会升起缕缕暖意,浑身舒坦。当然,他的身体也会随着小拳头发力而微微前驱,和怀中激烈摩擦的熟妇玉躯进行亲密接触。
左右两座柔软粉团,林天宝隔着衣裙也深深体会到了,酥软如玉,仿佛有意无意再给他做胸推,林天宝感觉这种享受,丝毫不啻于去掉衣裙这层阻隔,更美妙,更。
虽因为报复性才林天宝,踩踏他脚背,上官司仪不断走神,可心下却很满意林天宝高超舞技,带着她一次次的迈入到激昂巅峰上,体会着舞蹈的极致魅力。当然,她的怒火却还没有完全熄灭,对李玉姗高绝身手很不忿,使劲摇曳着丰美娇躯,和翩翩起舞的林天宝捣乱。
绚丽多彩的灯光时而移开、时而照射过来,将玉躯轻拧的上官司仪笼罩在欲掩欲现的朦胧世界中,给她丰腴美躯披上了一层暧昧的神秘面纱;晃动的交叉人影、轻声细语的甜言蜜语,倍增二人之间的旖旎氛围。
和上官司仪婀娜起伏的玉躯摩擦,林天宝神经也变得越发敏感,兼之,红酒的后劲也上涌助兴,轻放在怀中美妇腰上、后背上的双手也不规矩了,在她粉背上、蜂腰上游走起来。
上官司仪已迈入虎狼之年,敏感的身体根本禁不起心喜少年的撩拨,只觉得轻抚的大手将一缕缕滚烫的热气灌入体内,每一根神经都刺激得跳跃了起来,一股股热潮在浑身每一处急速升起,又迅速汇聚到枯涸的幽泉深处,随着更激烈的下一轮摩擦,泌出久违被男人光顾过的神秘谷口,湿了……
嘤咛一声,上官司仪满面通红,娇躯一软,瘫软在林天宝宽阔的怀抱中,人如软蛇一样紧紧缠着他雄壮身体,吐气如兰泣诉道:“大宝贝儿,司姨太累了,你扶司姨上楼休息吧!”
“这怎么能行呢?我林天宝可是一个言而有信之人,答应了接受你的惩罚,陪你跳一晚,我就绝对不会食言。”林天宝邪魅一笑,双臂使力,将怀中春意涟漪的成熟美妇紧抱怀中,舞步疾闪,彻底踏出众人圈子,躲入了一个最阴暗角落里。
灯光照射不及的角落,吓得上官司仪芳心紧促,使劲的往林天宝怀里挤了挤,惊声急道:“大宝贝儿,你将司姨带到这个角落里来干什么啊?”
“司仪你不高兴,就是因为我没有告诉你姗姗功夫增长如此快的原因,在这儿别人听不到的地方,我悄悄的告诉你一人。”林天宝右手下滑,抚上了面前成熟美妇浑圆玉盘,令一手绕过轻微颤栗的曼妙玉躯,向着风光无限美的最高峰爬去。
饱含男女情意的亲昵轻呼,让上官司仪确信了心下猜测,求证似的颤声问道:“你……你真的……和姗姗有奸j”
身体被一双有力手臂紧紧夹住,上官司仪虽感觉到了浓烈安全感,也有些难以拒绝身体上的享受与快感。可身为人妻的道德、女人的天生矜持,还是促使她扭动着蜂腰,剧烈挣扎着,不愿让那只探入魔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