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峼嬉皮笑脸的继续道:“邱家从曾祖父那一代起就跟着咱们家打拼,牺牲的子弟两只手都数不过来,满门忠烈!多少人看着呢,可不能寒了人心。儿子愿意娶邱淑清,咱们家仁至义尽了,同不同意那就是他们的事。不同意正好,同意了也没什么,进门后她要是还不检点,休妻也好,暴毙也罢,邱家也无话可说。”至于她心有所属,与他何干!
冀王妃斜睨他一眼,冷笑:“说的比唱的好听,你不就是瞧人家漂亮,起了心思。”
蒋峼嘻嘻一笑,涎着脸凑过去:“知我者亲娘也!”现在他脑子里还是不久前那惊鸿一瞥,一双明月贴胸前,紫禁葡萄碧玉圆。半臂才遮菽乳香,姑射肌肤真似雪。穿了衣服美不稀奇,脱了衣服美才是真绝色!
冀王妃一瞧他眼神都变了,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巴掌拍过去:“前世造孽,生了你这个孽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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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午宴,蒋峼和邱淑清这回事好似被众人嚼了嚼咽下去了,再没人提起,大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