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南楚和中洲,你有什么看法?”秦斐成开门见山的说道。
“江离身边有楚郁孤和燕臻,还有凤隐楼的众人,就单单一个楚郁孤,就能把楚郁度耍的团团转,更不说其他的人了。出不了多久,楚郁度必败。您看看,江离为什么要说‘犯我中洲者,虽远必诛’,这么一句话就表明了楚郁孤已经和南楚脱离了身份,以中洲的身份存在,他不再是南楚的王爷。楚郁度胸无大量,不说两个人在之前的明争暗斗,楚郁度用了各种不入流的手段,就是后来,江离受到暗杀,想必您也知道,楚郁度用了诡计派罗刹楼的三百三十三人去刺杀江离,可是结果呢,那三百三十三个人全部丧命于江离的手中,江离可不是一个好惹的人。”
秦执没有说出自己的看法,只是把江离给简单的剖析,把事情简单的分析了一下。但是就因为秦执的这么一番话,秦斐成陷入了两难境地。
一面是自己一直看重的西秦,一面是自己辜负的王一盈。为了西秦,自己牺牲了自己的爱情,让王一盈远离故土,嫁给自己不喜欢的人。西秦啊,自己为了他,牺牲了自己的所有,难道最后,还是这样吗?
“罢了……”秦斐成挥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