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想娶朕的公主,总得有一些诚意吧!”秦斐成见江易泽不吃自己的这一套,决定换一种方式说。
“这是自然,但本王只是怕这份诚意西秦不敢接受。”
“……”果然是太年轻,敢这么口出狂言,但是秦斐成还是问了一句,“这话怎么说?”
“中洲皇室的子嗣不多,到了江离这一代,只有本王和江离两个人。您想想,到时候,中洲打赢了南楚,那富裕的南楚之地不尽是中洲皇室的所有?到时候,江离治理不过来,还不是派本王去?南楚鱼米富裕之乡,想必西秦也是垂涎很久了吧。到时候,这南楚岂不是西秦的后花园?”
“呵!好一个‘到时候’,别忘了,南楚现在还是南楚。”
江易泽也不恼,对秦斐成继续说道:“本王说的是未来,那本王和秦颜的事情就是现在了吗?皇上,您的想法未免也太理想了吧?况且,就凭一个楚郁度也想和江离斗?这未免也太异想天开了。”
江易泽的话刺激到秦斐成,秦斐成笑了笑:“是吗?那咱们拭目以待吧!”
江易泽一听,好像有些不太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