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你病的不轻啊!”
长婴看了看他,也深沉起来。“大夫有话便直说,我受的住。”
“寻常人身上流的是血,公子你身上流的是醋呀!”
“大夫可有什么解救之法?”长婴强压住上翘的嘴角,询问道。
“没办法,公子你这是绝症,普天之下怕是无人能救。”冉彦摇摇头。
“可在下家中还有一娇妻,舍不得早早离世,求求大夫了。”
冉彦摸了摸下巴,“若是旁的大夫倒是真的救不了你,不过我受过神仙指教,尚能试上一试。”
“大夫有什么好办法?”
冉彦笑笑,在长婴脸颊上烙下轻吻。“怎么样,公子可有觉得缓解了些?”
“稍微好了这么一丁点。”长婴比划了一下小拇指指甲盖,“我觉得大夫得接着治。”
“药剂太猛,反而不易痊愈,得慢慢来。”
“多慢?”
“公子你病入骨髓,若要痊愈,怕是需要治一辈子吧。”
“那就治一辈子。”长婴痴痴的看着冉彦。
窗外响起爆竹的噼啪声,冉彦推开了窗子。
“长婴,外头开始放烟花了。”
烟花爆竹的脆响一声接着一声,烟火味飘进了屋子里。
“又是新的一年呀。”冉彦叹道。
“新的一年,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