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鹤轩见此更加恼火,他无缘无故被算计还没说什么,她反倒觉得委屈?!
乔氏面色也很难堪,对季菀华道;“三小姐,我帮你将衣服穿起来吧”
季菀华像是没听到一般,放声大哭起来,反正都要死了,就大哭一场吧。
“三小姐,你”乔氏看看周围,就她这样的哭法,人很快就会被引来的,届时这件事全府都会知道了,万一传扬的满城风雨,鹤轩的名声还要不要了?!在季府夫人新丧其间和其庶女发生苟且之事,这传出去太难听了!鹤轩的科举也会受到影响!
她恨不得捂上季菀华的嘴,实际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可是却已经晚了,因为李氏已经和季鸿茂到了。
季鸿茂一来就看道这一幕,气的脸色铁青,勃然大怒,脚底生风一般冲到水榭之上就给了季菀华一记耳光,“贱人!小小年纪,又在嫡母丧期,竟然与人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然后,眼神阴鸷的盯着于鹤轩。
于鹤轩也不由心慌,“姑父,你听我解释”
“别叫我姑父,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还有脸叫我姑父!”不愧和于氏是一家人,一样的寡廉鲜耻!
乔氏生怕惹怒了季鸿茂,于鹤轩的仕途就此完结,惶急道:“季大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鹤轩是什么样的人您会不知道吗?他如何会对三小姐欲行不轨?一定是有人设计陷害啊。”
季鸿茂的怒火停滞了一下,的确,于鹤轩好不容易在京都留下的好名声,会自己毁掉吗?再者他也清楚于家的心思,于鹤轩对他有事相求,会得罪他吗?
刚才乔氏说陷害,难道是——他回头率看向季菀华,难不成是季菀华爱慕着于鹤轩,是才想设计这一出,好让于鹤轩不得不娶了她?
他怀疑的目光在于鹤轩和季菀华身上徘徊不定,季菀华着急了,大喊道:“父亲,不是我,真的不是我,我也是被人陷害的!我”
“你给我闭嘴,还嫌不够丢人吗?”李氏声音如冰雪一般冷凝。
这都叫什么事?季家的女儿除了季裳华一个个都这样败坏门风!
季鸿茂脸色很黑,沉沉道:“于公子,我想此事你应该给本官一个解释。”
只一句话,于鹤轩的心就想停止了跳动,呼吸都困难许多,他知道,即使这件事可以证明他是清白无辜的,与季家也是彻底结仇了,到底是谁这样害他!
可是他现在还是要查清真相,纵然得不到季鸿茂的原谅也是聊胜于无。
整个花园都是一片死寂,仆人们得了季鸿茂的吩咐谁都不可靠近这里,而春雪和那个婆子也被关押起来了,恐怕也是活不成了。
所有人都看着于鹤轩,等待他的解释,于鹤轩捋了捋思路,压下心中的怒火,解释道:“当时母亲和妹妹去看望大小姐,我身为外男不好入内,便在此处等候,原本准备下了水榭,三小姐就来了,对我说了许多许多爱慕之言,我对三小姐从未有过非分之想,就拒绝了她。当我再次要走下水榭之事,就感觉头昏脑涨,浑身发软。就在难受之际,三小姐过来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不清楚怎么就发生了”
听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在是季菀华引诱的他,给他下了什么药。
季菀华没想到于鹤轩竟然会这么说,她大呼道:“父亲,不是这样的,我没有!”
乔氏见机会来了,问道:“你是不是爱慕鹤轩?”
季菀华面色微红,“我”
“你是不是主动来此寻找鹤轩?”
“是,但是我”
“那么,三小姐为何还不敢承认是你做的呢?”
“不,我没有,我的确是心悦于鹤轩,但是我也不会在嫡母丧期做出这等不知羞耻之事,父亲,祖母,您们要相信我,我是被人陷害的!”季菀华顾不得没穿衣服。跪倒季鸿茂的脚下,拽着他的袍角哀求道。
季鸿茂自然也不希望季家会出这么一个女儿,他冷笑道:“你说有人陷害你?这里发生的事情可是我们都看到的,难道还有假吗?”
季菀华站起身,胸前的衣服脱落下来,她立刻又牢牢压上,“父亲,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你相信我,我是冤枉得!”她突然看到了站在一旁白苏,意识到了什么,指着白苏道,“父亲,是季裳华,一定是季裳华给我下药害我!”
白苏见于鹤轩将衣服穿好了才上前道;“三小姐,你怎么能为了脱罪将一切怪在大小姐身上呢?要知道我们小姐正在卧床养病,如何陷害你?三小姐不会忘了吧,大小姐的伤还是为了你受的,你不但不知感恩,还倒打一耙,就连我这个奴婢都为我们小姐叫屈,为我家小姐感到不值!”
提到踏青一事,季菀华越发肯定是季裳华为了报复她而设计的这一出,她疯狂大喊道:“你别狡辩,就是季裳华害的我!”
饶是季鸿茂也不禁被眼前的情况绕晕了,如今竟又将季裳华牵扯进来了。要说动机,季裳华也是没有。毕竟季裳华和季菀华也是不对付的,前不久珍姨娘还联合故梦陷害季裳华,要说季裳华为了报复而陷害季菀华也不是没有可能。
可是如今季裳华卧病在床能将手伸到这里吗?
这时白苏也道:“就算大小姐想陷害你,可是于公子呢?于公子这样聪明的人怎么会察觉不到这是一出局?怎么愿意和你,和你”行苟且之事。
白苏继续道:“况且,你爱慕于公子之事大小姐又不是没有听说过,就算要陷害你,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