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
“一个道士。”胡篱不自然的看向别处。
“道士?”童砚自是不解。
“额……”这怎么解释……追杀自己的人?和自己一个世界的人?
“算了,说出来我也不清楚。”童砚见她为难也不再追问,直接打断她,又不正经起来,“不过你要想带墨儿走,还得听我的。”
胡篱闻言眼睛一亮,脸上一副谄媚笑,不自觉的贴近童砚:“好姐姐,你快教教妹妹。”
“这男人啊,无非就是喜欢衣裳首饰,吃食玩物,你若再对他嘘寒问暖,体贴入微,他自会听你的。”童砚一副我最懂的样子。
胡篱怀疑的看看童砚,眉毛都拧成了一股:“当真?那馒头可和一般男子不一样。”
“哎~你试试便知。”童砚戳戳胡篱的肩膀,坏笑道。
于是接下来的几日,童砚的医馆格外热闹,准确的说,是舒墨身边格外热闹。
舒墨每天都能收到些新鲜玩意儿,比如每天清晨桌子上都会出现热乎的包子;午睡醒来房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