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篱双手颤抖的摸向舒墨的腰带,却发现自己对喜服实在是不太了解,怎么也解不开。
“怎么回事儿?”胡篱离开舒墨,坐起身来细细盯着舒墨的腰带,越是着急越解不开,最后可怜兮兮的望向憋笑的舒墨,“馒头……”
舒墨何曾见过胡篱撒娇,一时反应不及竟愣了神,最后在胡篱的强烈要求下,将两人的喜服褪下,只剩里衣。
胡篱颤抖的将舒墨的里衣挑开,露出光洁的胸膛,好在有土地的偏方,没留下任何伤疤,胡篱心疼的看着还未完全消失的伤疤:“还疼吗?”
舒墨摇了摇头。
胡篱伸出手,有些颤抖的碰触了舒墨的手臂,此后脑中一片茫然,接下来……要怎么做?那一对的春宫图完全被忘在脑后,什么作用也起不了。
舒墨死死的闭着双眼,半天未等到胡篱,轻轻张看眼,只见自己家的妻主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己。他不可置信的望着胡篱,阿篱莫不是……
舒墨好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