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易储之后,京城局势诡谲,余下诸王蠢蠢欲动,不是没这种可能。”吕澈插嘴道。
玄清又道:“遵王爷的吩咐。另外,老道会安排黄雀的人轮班盯住奕蛮的一举一动,只是,若此人是个死士,志在王爷性命......”默了片刻:“不如......”他做了个下药的手势,南疆这里不少慢性致命□□,黄雀中有几个能人,不露痕迹地解决个人可以说轻而易举。
“本王见奕蛮不似寻常人,他受命刘夷,必然有他的道理或难处。玄清,你先不要动手,有芝仪在本王身边,就算他是死士,也未必容易得手。留意他几日再说。”刘挚摆手制止。
“那么个好相貌,又兼一流的媚功,王爷舍不得,玄清,你动了他,王爷饶你不过。”吕澈风凉道。
“芝仪休要打趣本王。”
见他一本正经思虑筹谋,吕澈仰头饮尽杯中清茶,“玄清,你这儿今日香火太盛,熏的我好不难受。”
“既如此,王爷快带公子下山去吧,老道去数数香火钱。”玄清干呵几声道。
刘挚听罢和他玩笑一句,起身昂步出门,携一把吕澈的袖子,“我二人从后面翻墙去吧,内里人多。”
入了城,刘挚正走的专心,忽见两个小丫鬟自远而近,和他顶头方向走来,一人上身粉色衫子,下衬绿裙,腰中系丁香色腰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