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挚指着他身上的天青色金线水纹荷包:“阿蛮很少出王府,倒是芝仪你,应该在荷包上一用,以备不测。”
“臣......”吕澈躲开他的眼神,昳丽转身道:“臣叫人打雁去了。”
刘挚忽然改了主意:“芝仪,慢,本王好久没打猎了,和你亲自去罢。”
秾辉卧床一日便好起来,因夜里睡的多了,白天精神好,午膳难免贪吃了几枚虾子,恰好手边没山楂等化食的果子,秋菡见她一直抚腹部,忙把院子里的活儿交给冬白,她去符氏房里要一些。
恰巧符氏不在,秋菡想起方姨娘常在院子里做药膳,于是绕过小门,准备去方姨娘院子里讨些回去,谁知道刚要进门,就被史姨娘新买来的小丫鬟荩儿拉住了。
“姐姐别进去,方姨娘正在管教二小姐呢。”
秋菡一惊:“这是为何呀?”
“听胡儿说啊,方姨娘嫌二小姐丰腴,不准她三餐沾丁点儿肉,成日里喝的粥啊糕啊,都是放了花汁子的,老远就能闻到香气,虽说也好闻,可天天吃也要腻歪死的。”荩儿低声道。
“你们知道什么?”符氏院里做粗使的丁婆子听见嘀咕过来卖弄道:“姨奶奶思虑长远着呢,姑娘家出嫁前凭她颜色多好,一旦被男人破瓜做成妇人,身上不知不觉就有了浊气,再不会像女儿身那样香甜。要是饮食上还大鱼大肉的吃着,不出几年,就算洗完澡,男人近